“嗯,他说他上学时写过很多作
下眼睛,接着说:“直接问他,既然你不再喜欢她,为什对总是那不好,他又说个‘不是’,就不吭声,心里那个气啊。当时在座大桥上,背过身看着远处,不理他,也不说话,那天晚上风挺大,眼睛被风吹,不知怎就哭起来,他下子慌,跟使劲解释:说他坐八年牢,想明白很多事,人这辈子做什不做什都是有定数,都是老天爷安排好。坐牢那会儿,他天天盼着出来,等出来发现外面人大多也不过是困在另种笼子里动弹不得,‘早高峰地铁比牢房还臭呢’,所以他变得对啥事都没想法……这时,们站大桥不远处,有座铁路桥,正好开出列出站火车,绿皮车,咣当咣当开得很慢很慢,看着那列火车走远,说你就不怕有天坐着火车走,就不回来,他在后面轻轻揽住肩膀,说不会,不管走到哪儿他都会来找……离开之后,直等着他来找,可他没有来,再也没有来……”
种悲伤情愫攫住郭小芬心,她时间说不出话来,马笑中赶紧对董玥说:“你离开后,他真跟你点儿联系都没有吗?”
董玥摇摇头:“没有短信,没有微信,也没有打来个电话,想可能就这结束,就像离开样,突然下子,就走,就跟过去待几年地方告别……其实直在挂念他,担心他……”
“担心他?”马笑中冷不丁抓住要点,“他个大老爷们儿,你担心他什?”
“那阵子,就是离开前段时间,他总在面前骂个姓邢,说那人是个人渣,应该千刀万剐,问他到底姓邢怎得罪他,他也不说,就在街心花园长椅上那坐,驼着背,眼神直愣愣地发呆很久,特别愤恨又没办法样子。突然想起,妹妹所在那个护育院院长姓邢,当初为把妹妹继续留在护育院,可没少求他,打好几份工,给他塞好多钱……赶紧问周立平,他骂姓邢是不是那个院长啊,那个院长是不是对妹妹做什。他赶紧安慰,说根本不是个人,让别胡思乱想,还是怕,他拍着胸脯大声说‘有在,谁敢碰你妹妹根指头’,才放下心来。”
“后来呢?”郭小芬问。
“后来,很长段时间他都闷闷,不爱说话,只是有次,他好几天没出现,再次见到时候,满脸疲惫。问他去哪儿,他说去找位朋友,走很远路,找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这是第次听说他还有个朋友,他说那是这个世界上他唯朋友,个特别智慧人,当年他被捕后,所有人都说他是连环杀人犯时候,只有这位朋友尽全力替他辩白,最大限度地帮他缩短刑期,后来他坐牢时候又来探望过他,如今他遇到很苦恼事儿,希望找到这位朋友,问问他该怎办……”
“他点儿都没有透露,让他苦恼是什事儿吗?”郭小芬问。
“没有,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不想说时候,你拿根棍子都撬不开他嘴。”董玥想想说,“不过,他倒是跟说起过篇高中作文……”
“高中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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