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抱歉又要说个‘但是’。”呼延云望着周立平说,“但是不要忘,邢启圣固然跟张春阳狼狈为*,但是归根结底,陶灼夭才是他真正靠山,他与弟弟邢启贤不和,又屁股腌臜账,这多年来都是陶家罩着他,才让他这个烂货活得人五人六。帮张春阳讹诈陶灼夭,对他邢启圣有什好处?邢启圣龌龊,可是却不傻,这点张春阳也很清楚。想让个人就范,要给他好处,要抓他把柄,当邢启圣着急忙慌地把童佑护育院三个孩子z.sha事情告诉张春阳时候,张春阳知道:把柄来。他迅速帮邢启圣制订毁迹灭尸、嫁祸于人计划,但作为交换,邢启圣也必须当着陶灼夭面给他做次‘死亡鉴定’,然后趁着陶灼夭不备拆走摄像机,等到把扫鼠岭事情搞定再交给张春阳,张春阳从此隐姓埋名,假装死掉,再找个亲戚用视频敲诈陶灼夭,这可是张提取金额不封顶、提取次数无限次‘超级信用卡’——当然,张春阳恐怕还有更加邪恶计划,那就是事后不仅可以用视频敲诈陶灼夭,还可以用隧道风亭下面尸体勒索邢启圣,家两吃,到时候邢启圣只能自认倒霉,任凭他予取予夺。
“除那个透孔外,还有点能证明这个推测。案发当天,邢启圣早在下午两点半就已经赶到荷风大酒店,与张春阳汇合。等张春阳把陶灼夭约出来后,他就躲到荷风大酒店层酒吧去,并在七点多给陶灼夭打电话,以‘汇报工作’为借口说要来见她,其实是暗示陶灼夭自己就在附近。酒吧摄像头拍到,邢启圣在吃饭时,直频频看手机,等到八点二十电话响起时,整场好戏就开演。”呼延云做个拉幕姿势,“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切正如张春阳预料那样,陶灼夭那个毫不经事千金大小姐,面对床上趴着具尸体,惊慌失措、方寸大乱,不但打电话向邢启圣求援,还在邢启圣做出死亡鉴定后,决定坐飞机出逃,为把戏演足,确保张春阳死亡有其他人目击和作证,邢启圣先将张春阳运到爱心医院太平间,放在停尸车上,开具死亡证明,然后开着那辆斯派回到童佑护育院,边把三个孩子尸体装进后备厢,边打电话请你来帮忙代驾——”
“你意思是说——”周立平突然开腔,“邢启圣叫去做代驾时候,假死张春阳溜出太平间,跑到这扫鼠岭上等着他,把剩下‘活儿’做完?”
“不不不!”呼延云大摇其头,“张春阳不可能是那个X!没错,等邢启圣离开后,他伪装成祭奠死者家属走出太平间,反正那两个值班工人每天喝酒喝得醉醺醺,根本不会在意是不是有个‘死人’活过来——不过张春阳可没有去扫鼠岭,而是步行去不远处另外个地方,这个待会儿再说……不要忘,如果他真是那个X,那他也存在着个跟你样无法克服困难:他怎可能在十点半杀死邢启圣之后,抛尸放火挪车,然后十点五十赶到爱心医院太平间,躺到停尸车上?要知道,在冰柜里发现他手机,当晚他并没有使用任何款叫车App记录,警方调查摄像头拍下当晚所有途经扫鼠岭出租车和黑车,也没有司机记得曾经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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