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呼延云说,“而且,这事儿还没完!”
“没完?什意思?”
“这个案件中诸多谜团,绝大部分都找到答案,但有两点始终搞不明白是怎回事。”呼延云说,“第,案发那天,在时间非常紧迫情况下,周立平为什要开走那辆斯派?那上面没有任何对他不利证据,就算发现他指纹,他本来就是那辆车司机,完全解释得通,何必要多此举呢?第二,他被拘押那久,始终没有说出搬运张春阳尸体这件事,为什偏偏在陶灼夭回国受审之后,马上就把这件事坦白呢?要知道这可是枚重磅炸弹,周立平定是精心策划,定时起爆!那他选择在那个时间起爆这枚炸弹,目又是什?问过周立平,他没有说,直到刚才才想明白!”
“你到底想明白什?”李志勇还是
邢运达经不住他这推,往后倒退时,紧紧攥着刀子猛地拔出来,鲜血立刻从周立平腹部喷出,在地上洒出条红色斑带。
周立平呻吟声,弯下腰,握枪手撑着膝盖,另只手捂住依然在汩汩冒血伤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
邢运达“扑通”声坐倒在地,忍不住大哭起来,边哭边像个孩子似喊着:“周哥!周哥!”
趁着这时,邢启贤绕过侄子身后,朝灵堂门口跑去,他跑得飞快,距离门口只有三步,只要跑出门口,就能逃出生天!
可惜他命里少这三步。
周立平,花白胡碴乱颤,发抖嘴唇似乎在求饶,却又发不出点儿声音,他膝盖软软地弯曲着,仿佛要给周立平跪下。
周立平毫不宽恕地就是枪!
子弹打穿陶秉喉管,他捂着汩汩冒血咽喉,咕噜咕噜地怪叫两声,仰倒在地,断气。
就在这时,令所有人都没想到幕发生!
邢运达突然从腰里拔出把雪亮匕首,“啊啊”大叫着飞扑过来,刀扎向周立平,周立平毫无防备,没来得及闪躲,眼睁睁看着那把匕首“扑哧”声扎进自己腹腔!
周立平抬起头来,望着邢启贤背影,用尽力气撑直身子,咬紧牙关,抬起手枪,腹部剧痛使他手臂颤抖得无法瞄准,于是他松开捂住伤口那只沾满鲜血手,猛地攥紧持枪手腕,对准邢启贤后背——
“砰!”
呼啸射出子弹在邢启贤后脑勺穿透个血窟窿,他踉跄着向前倾倒时,抓住挂在灵堂门口块溅无数血点子白色布幔,巨大力量把布幔生生扯下来,蒙在身上……
周立平这才慢慢地坐在地上。
直到跑出很远,呼延云和李志勇才在路口打到辆出租车。坐进车,呼延云想说什,却呼哧呼哧地语不成声,喘很久,才把自己昨晚在扫鼠岭上约见周立平事情大致讲遍,李志勇听完目瞪口呆:“这说,邢启圣和张春阳都是他杀?”
剧烈疼痛使他“哎哟”叫声。
邢运达手还握着刀柄,血红眼睛瞪着周立平眼睛。
周立平举起枪,枪口对准邢运达。
直到这时,邢运达脸上才浮现出恐惧。
然而周立平并没有开枪,只是用力推他肩膀下,低声骂句:“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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