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曾国藩把试卷草稿拿给朋友们看,看看自己答得怎样。不看不要紧,看出事,原来自己作文里犯个重大错误,有个典用错。
曾国藩大惊失色,后悔不已,说自己“粗心至此,何以忝厕词垣哉!”不配当这个翰林。当天晚上,他和妻子欧阳氏二人默默对坐,不交语,“患得患失,憧憧靡已”。心里怎也放不下,当天晚
三是读书不二。每天读十页经书、十页史书,不论遇到任何问题,绝不改变。而且不读完这本书,绝不摸下本。
四是谨言。就是时时警惕不乱说话,每句话都要慎重。
五是保身,节劳节欲节饮食。节欲,就是节制欲望,说白,就是节制房事。节饮食,吃饭也要有节制。这是养生办法。
六是每日记茶余偶谈则。就是记笔记,找个笔记本,起个名,叫茶余偶谈,专门记朋友们聊天时谈到各种有启发事情。聊天也不能白聊。
七是每个月要做几篇文章,写几首诗,有固定任务。
工夫。
(7)养气。气藏丹田,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8)保身。十月二十二日奉大人手谕曰:“节劳,节欲,节饮食。”时时当作养病。
(9)日知所亡。每日读书记录心得语,有求深意是徇人。
(10)月无忘所能。每月作诗文数首,以验积理之多寡,养气之盛否。不可味耽着,最易溺心丧志。
八是练字。每天早饭之后,要写半小时字。
最后条是夜不出门。天黑就不要出门找朋友瞎聊天。
这十二条日课,很多都与翰林大考有关。日课第十条要求自己每天早上起来写半个时辰字,这是因为考试时书法好坏,是翰林大考个重要衡量标准。们今天还能看到曾国藩留下来小楷作品,功夫非常深。第十条要求自己每个月要按翰林大考标准作数首诗文,以为常课。至于每天读十页经书、十页史书,每日记茶余偶谈则,也都是为大考做准备。因为翰林大考和科举考试不同,考不再是八股,而是考查个人学养和见识,所以必须知识广博,对天理心性之学确有所得。通过这十二条日课,曾国藩生活变得非常有规律,对考试准备比很多人要充分。
道光二十三年(1843),即曾国藩到京后两年,赶上第次翰林大考。般翰林大考都是六年左右次,这次却只隔上次四年。消息突然来临,曾国藩和别人样,都感觉有点儿惊慌。他在日记当中写道:“初十日大考,闻之甚觉惊皇……恐进场难完卷也。”(5)
考试在圆明园正大光明殿进行。参加考试共127人,有三个人托病,不敢进考场。到考场,有个人打小抄,被清除出场,直接交刑部治罪。气氛非常紧张。曾国藩也是提心吊胆地完成考试。
(11)作字。饭后作字半小时。凡笔墨应酬,当作自己功课。凡事不留待明日,愈积愈难清。
(12)夜不出门。旷功疲神,切戒切戒。(4)
这十二条规矩和课程,翻译成现代汉语,主要包括以下几点:
是早起。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绝不赖床。
二是静坐。每天静坐半个时辰,也就是个小时。让自己心静下来,不要天天处于浮躁状态,被事务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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