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触过中国人。在菲律宾群岛、巴达维亚(今雅加达)、槟榔屿,“和其他们东印度公司属地”,中国移民“诚实跟他们温顺和勤奋样出色……在那些地方,他们发明创造和聪敏似乎也跟学习模仿精确样出色”。然而来到中国,他们却发现生活在自己国家里中国人远没有海外中国人那样活泼自然,也缺乏创造力。他们比世界上其他国家人更胆小,也普遍缺乏自尊心,自私、冷漠、对公众事务漠不关心。
使团船经过运河时,伙看热闹人压翻河中艘小船,许多人掉进河中。巴罗说:“虽然这带有不少船只在行驶,却没有艘船前去救援在河里挣扎人……劝说们船上人开过去援救也得不到响应。不错,们当时船速是1小时7英里,这居然就成他们不肯停船理由。确信这些不幸家伙中有几个定是丧命。”
英国人分析说,这种畸形民族性格是中国统治者精心塑造结果:“就现政权(清廷)而言,有充足证据表明,其高压手段完全驯服这个民族,并按自己模式塑造这个民族性格。他们道德观念和行为完全由朝廷意识形态所左右,几乎完全处在朝廷控制之下。”
马戛尔尼对中国政权结论更广为人知:“这个z.府正如它目前存在状况,严格地说是小撮鞑靼人对亿万汉人专制统治。”这种专制统治有着灾难性影响。“自从北方或满洲鞑靼征服以来,至少在过去百年里没有改善,没有前进,或者更确切地说反而倒退;当们每天都在艺术和科学领域前进时,他们实际上正在成为半野蛮人。”
七
虽然登峰造极,但乾隆统治并没有任何新意。乾隆盛世不过是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大总结和大重复。不幸是,这个盛世出现在不应该出现时候,因此其成就如果烛火遇到太阳,下子暗淡无光。
面对几千年未有之世界大变局,如果专制统治不那密不透风,中国社会不那铁板块,西方涌来文明新潮就有可能自然地浸润这片古老土地。可惜,中国恰逢个执政能力空前提高“盛世”。以乾隆为代表专制精神造成中华民族精神上孱弱、保守、僵化,不但是鸦片战争中中国失败原因,更是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在现代化路上走得如此跌跌撞撞、艰难曲折原因之。然而,在乾隆死去两百多年后,仍然有许多人坚定地认为,只有乾隆风格和方法才适合这片独特土地。
只有透彻解乾隆时代另面,对这个时代得与失进行个全面准确评估,们这个民族才算没有白白经历“乾隆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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