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缴获他所贩卖《结盟图》《惩匪安良图》《孔明碑记》,报给县令。其实贩卖这些东西,就像贩卖财神像样普遍,并不存在什风险,因为这些东西无非是民间劝人向善宣传品。《结盟图》是劝世人遵圣守法,《惩匪安良图》劝坏人弃恶向善,那《孔明碑记》中除句“两两相争不见天”略觉刺耳之外,也不过是些荒诞不经预言,并没有什犯上作乱之意。据李浩称,这《孔明碑记》来头可不小。据说这年二月二十八,狂风大作,,bao雨倾盆。风雨过后,广东东山寺院里出现块石碑,碑文是诸葛亮所题,内容是预测未来吉凶之事。百姓都说是诸葛亮显灵,因而纷纷传抄。
按理,贩卖劝善文字之事本不值问,然而*员们都知道在乾隆朝既然案子事涉文字,就要宁左勿右,否则皇帝怪罪下来吃不消,于是经巡抚、总督,直报到皇帝那里。皇帝果然对这件事十分重视,批示“知道,从重定拟,不可姑息”。
掌握皇帝意图,地方官立刻兴起大案,追查数省,牵连多人。在办案过程中,皇帝还特意嘱咐,“绝不能叫个罪犯漏网或者z.sha”,可见其草木皆兵之心态。
这个案子最后处理结果,在档案中并没有记载。但是以乾隆处理文字狱贯手法,们不难想象又有许多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乾隆朝这些文字狱乍看来实在无法理解。乾隆处理方式,似乎只能用“丧心病狂”四个字来形容。阅读这些文字狱档案,让人不禁怀疑疯到底是乾隆还是“案犯”。
对乾隆稍有解人都知道,这个人本身并不荒唐。他性格理智坚毅,处事精明细致,智商情商都很高。这样个人,何以做出如此不近人情事来?
其实在文字狱问题上,乾隆曾经非常通达理性,甚至还称得上宽容大度。
众所周知,乾隆父亲雍正在位期间曾经制造多起著名文字大案,比如吕留良案、查嗣庭案、汪景祺案等。就像对父亲许多其他做法不以为然样,对这些文字大狱乾隆也直腹诽不已,即位后立刻拨乱反正。雍正诛杀汪景祺,直把汪头颅悬于菜市口示众。乾隆以京师首善之区,悬挂人头“有碍观瞻”为由,命人取下掩埋。接着,他又赦免吕留良案、查嗣庭案、汪景祺案中许多被牵连之人,放还查嗣庭、汪景祺亲属,时天下读书人如沐春风,感激涕零。
为刹住文字狱,乾隆还采取个非常有力措施:他规定以后凡举报文字之罪者,如果举报失实,律按诬告罪反坐。
这下,文字狱风潮下子被刹住。从乾隆即位(1736年)到乾隆十六年(1751年),大清王朝文化领域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唯可以称得上文字狱就是谢济世私注经书案,而这个案子恰恰凸显乾隆宽容。原来,谢济世才华出众,却性格倔强,雍正年间,他认为朱熹所注四书有许多错误之处,遂自注《大学》《中庸》,“自逞臆见,肆诋程朱”,因此被罢官治罪,发配西域。乾隆即位,召他回朝,他迂性不改,把自撰《大学注》《中庸疏》加以整理,又献给乾隆。乾隆虽然宽大,但程朱理学是清王朝意识形态正统,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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