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欧洲四分五裂,战争连绵,中国却是个统大帝国,几千年来直延续着种文明。在传教士看来,中国有贤明君主、良好法律、健全行政机构,比欧洲强太多。传教士在发往欧洲信中,对中国大加赞赏,还把中国“四书五经”翻译到欧洲。因此,欧洲文化界许多著名学者都对中国文化大感兴趣,在欧洲掀起“中国热”。
当然,还有类学者认为欧洲模式更好,他们认为,中国大统有利于稳定,但是容易造成文明“僵化”。而欧洲动荡纷争,有利于保持文明活力。因此,这些学者对中国有种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评价。孟德斯鸠说:“中国是个专制国家,专制原则是恐怖,专制目是平静。”英国历史学家麦考莱(Macaulay)将中国文明比拟为《格列佛游记》里“斯特鲁布鲁格人”,也就是种奇特长生不老之人。他们虽然垂垂老矣,但是永远无法死去,深陷在痛苦中不得解脱。麦考莱在论文中说:“为避免中国命运,欧洲付出1000年野蛮生活代价。”这个代价在他们看来是值得。毫无疑问,这些说法都带有明显“西方中心论”色彩。
五
其实,们提到这两个争论,封建制好还是郡县制好,中国式大统好还是欧洲式分裂好,本质上是样。因为欧洲分裂时代,也就是封建制时代。从罗马帝国崩溃后,欧洲就是贵族分封、小国林立,和中国周代样。因此,这两个争论实际是个争论,那就是封建制和大统郡县制各有什优劣。
们在前面对比中国历史内部周制和秦制下王朝寿命。接下来们不妨放眼世界史,对比下大统郡县时代中国与中世纪欧洲以及明治维新前日本。们会看到,中国历史上很多现象是其他国家没有或者罕见。
第,世界史上极少出现中国这样频繁“改朝换代”。如果们只读中国史,也许会以为改朝换代是人类历史发展之常态和必然。但是你看下世界史,就会发现并非如此。日本是万世系,从上古神话时代到现在,日本天皇始终是个家族。西罗马(共和加帝国)立国近千年,拜占庭帝国享国近千年。英国自1028年威廉世诺曼征服后至今,国王都是威廉世后人。只不过英国王位继承不是中国式严格父死子继,而是掺杂父女关系,兄弟关系,外孙、外孙女关系,以及堂兄弟关系。从不严格意义上说,英国王位也可以说是千年系。
有人说,不对,你不懂英国史,英国历史上1000多年共经历9个王朝呢,也是频繁改朝换代。其实欧洲史上这些王朝和中国王朝意义完全不同。英国王朝基本上都是由于上个王朝末代国王绝嗣,由亲戚入继大统,才导致改朝换代。比如征服者威廉登基后开创诺曼王朝,王位先后传给他两个儿子威廉二世和亨利世。三王之后,“绝嗣断统”,断绝男性继承人。于是亨利世外孙继位,称亨利二世,开创金雀花王朝。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本是法国安茹伯爵,纹章以金雀花为图案。金雀花王朝传8代,最后位国王理查二世被他堂弟亨利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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