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帝国是西班牙帝国。
不过,虽然西班牙是海上帝国,但是它征服方式和以前陆上帝国是完全相同。西班牙人组织起支支军队,举着十字架,拿着枪炮,来新大陆寻找传说中遍地黄金。
女王次偶然资助给西班牙带来滚滚钱财。不过,这些财富都是通过,bao力得来。西班牙人开始是直接抢掠印第安人金银,然后是通过开采金银矿或建立种植园,强迫当地人和奴隶劳动。印第安人和奴隶在繁重劳动压力下大批死亡。战争屠杀、残酷剥削,加上天花、麻疹这些欧洲常见传染病,使印第安人成千上万地死亡,美洲大陆原住民印第安人曾经急剧减少90%。
不管怎样,“甘蔗生产与黑奴贸易、贵金属掠夺起成为十六世纪中西班牙巨大财富”[75]。特别是随着众多银矿发现,滚滚白银流入西班牙。1580年,西班牙帝国吞并葡萄牙,葡萄牙东方帝国、非洲殖民地和巴西也同属西班牙所有,西班牙由此成为世界上第个日不落帝国。事实上,“日不落帝国”这个词源于西班牙国王卡洛斯世句得意扬扬话:“在领土上,太阳永不落下。”
三
西班牙帝国成功引发欧洲各国眼红,不过欧洲其他国家无法组织起西班牙那样强大,bao力征服力量。
在当时欧洲各国中,西班牙政体是最专制。西班牙位于欧洲大陆和非洲路口,历来外敌入侵频繁,特别是阿拉伯人入侵,也经历8个世纪对阿拉伯人“再征服”,形成对军事强权崇尚。因此,西班牙统民族国家也是极端专制型(当然们说极端是指欧洲内部对比,而不是说和亚洲或美洲些政体对比)。虽然在统过程中得到自治城市大力帮助,但西班牙统之后不久,就蛮不讲理地取消境内众多城市自治权,并镇压11个自治城市联合起义,在各地建立起牢固专制统治。[76]这种局面是其他欧洲国家都没有出现过。自治城市希望通过统王权来抵抗贵族,从而获得国内统市场梦想也破灭。
“西班牙君主专制同欧洲般君主专制只有纯粹表面上相似。其实它应该列入亚洲政体。”[77]整个国家都崇拜地位和权威,切是权力和,bao力说算,所有社会活动都是为集中力量办大事。当时欧洲其他国家很难建立起与西班牙相竞争海上,bao力力量。
这些其他国家只好另辟蹊径。西班牙在统后摧毁自己境内自治城市,而荷兰和英国却把自治城市从陆上扩展到海上,建立两个移动自治城邦——荷兰东印度公司和英国东印度公司,希望用商业力量而不是军事力量来征服世界其他地区。
这两个著名公司出现,改变世界面貌。后来世界历史,很大程度上就由这两个公司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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