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这门是坏?
“操!”她骂着。
身后传来男人狂笑。
她感到笑声像蜘蛛丝样裹挟着自己,向个深渊陷下去,陷下
她吓坏!
她从地上坐起,匆忙地将衣服件件套在身上。由于太紧张,胸罩死活扣不上,索性就那挂在丰满胸前,匆匆穿起外衫……
男人直坐在地上微笑地看着她,像是猫在欣赏爪下拼命挣扎耗子。
她站起来,甚至没说“再见”就向门口冲去。
男人动不动。
“别怕,孩子……”
妈妈定会这样温柔地安慰她。
可是现在,切都太晚。
她怎会那轻易地答应和那个魔鬼上床?只是起跳个舞,喝瓶红酒,他对她说:“有没有兴趣来点更刺激?”她向他飞着媚眼:“刺激?你能给多大刺激?”
他笑得那暧昧,眼镜后面眼睛闪烁着女人般诱惑光芒:“试试看喽。”
黑暗中,她摸到那块骨头。
冰冷骨头上,有些发黏东西,还有些丝絮状物体,简直就像是……
她浑身发抖。
是血,和没有刮尽肉……
天啊!
她拧动门把。太好,只要步,就可以跨出这该死地方!
她庆幸自己即将逃离之际,清晰地闻到股血腥气。
门没有打开——
怎搞?
她使劲拧门把,“哐哐”地往里拉,往外推,可门就是打不开!
她向觉得上床不过是种带有强烈快感体育运动,她甚至数不清自己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有,事后会给她扔下些钱,有,事后会趁她睡着,把她身上最后点钱拿走。
接着就是跟着他回家。般来说,带自己回家男人都是给钱而不是拿钱。
进门之后,他突然把她死死地抱住,按倒在地上。在那瞬间,种奇怪恐惧感浮上她心头,因为她发现身上这个男人,神情突然变得异常狰狞:满脸胡须像兽鬃样炸立,双唇绽开伤口似猩红,露出白森森如尖刀般牙齿!
她闭上眼睛,就像每次看鬼片样,每当最恐怖、最血腥画面即将在屏幕上出现刹那,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将眼睛紧紧闭上,攥着拳头,汗毛倒竖,血液凝固,冰冷身体不停发抖,这是她恐惧时犹如甲虫伪死般本能反应。
全过程,男人声不吭,高潮时也样,只是冲击猛烈得惊人!她感到下体有只钢爪疯狂地进进出出,仿佛实施着没打麻药刮宫手术。钢爪齿刃上挂着鲜血、黏膜和胎儿粉红色肉碎,正如她曾经做过无数次人流……这种可怖联想生生撕开她眼皮,那刻,她看到他脖子上血管倴张着,要爆裂似。
她非常想惨叫。再没有什比惨叫更能表达她内心巨大惊恐!可是她又不敢,如果把那个魔鬼招来……
天啊!
她扼住自己喉咙,力气大到几乎把自己掐死。这样,她才把惨叫欲望生生地压抑回起伏不定胸腔……
她低低啜泣起来。
黑暗中,她开始点点抚摩自己身体,每寸肌肤,像是母亲在抚慰受惊孩子。是,现在她不再是自己,而是自己妈妈,她多想重新扑进妈妈怀抱里,就像儿时碰到条好大好大毛毛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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