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许瑞龙眼睛瞪得快要爆!
这不是演电影,而是真实生活!许瑞龙当辈子警察,见过无数连环杀人犯、变态杀人狂,他们可能凌辱受害者尸体,可能在犯罪现场拉屎撒尿,但出于生存本能,总是尽量避免留下任何物证,绝对没有向警方公然挑衅胆量,而这个犯人,他动机何在?目又何在?他到底想要干什?
还有,那个火柴盒……
刹那间,许瑞龙阵心悸,他隐隐约约意识到,这回犯罪分子,和以往存在着本质上不同。
“局长。”林香茗直沉静眼波,突然火苗般蹿动下,“请求承担这起案件侦破工作!”
案子。
局里有人开玩笑,说这招是仿照雍正,在上书房外成立个军机处,按照官场习惯,“领衔”总要有个德高望重老臣,林香茗毕竟年轻,挂个副职即可,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许瑞龙直接让林香茗当组长,连副组长都不设。
这引起刑侦总队——尤其是负责侦缉凶杀案处极大不满,但是全局上下也彻底知道许瑞龙锐意改革决心。
林香茗也极聪明,手下不设人,竟是个光杆司令。每次发生案子,临时从分局、刑侦总队以及其他部门调人,全局上下都知道这位少年新贵是颗正在冉冉升起新星,莫不削尖脑袋往行为科学小组里钻,但是林香茗每办个案件,定是换套全新人马,来向全局上下显示自己并无扩充羽翼之意,二来也是最大范围地考查哪些人有真才实学,为将来工作做好人才储备。
“砰!”
“香茗。”许瑞龙看出这个向深沉年轻人,不经意间,bao露出内心极度愤恨,“当初组建行为科学小组时,和刑侦总队有过君子协定,你们只能接手那些他们办不下去案件,何况你又不是警察,顶多算是特聘顾问,按照规矩,你无论如何不能走上刑侦线。”
“可是,这次犯罪分子,行为方式极其古怪,只怕处应付不来。”林香茗干脆地说,“更何况,他把电话打到行为科学小组办公室,摆明,是把们当成对手。”
许瑞龙不想告诉他,刚才,就在这间屋子里,他向杜建平提出,鉴于这起案件从开始就存在着诸多反常之处,可否请行为科学小组提前介入侦破工作,杜建平立刻就大吵大闹起来。
“那个火柴盒,既是犯罪分子对们侦缉能力挑衅,更是种警告,它准确无误地告知们,如果不能迅速遏制住他魔爪,恐
辆汽车在楼下大街上爆胎,把许瑞龙思绪震回现实。割乳、杀人……以前,市里也发生过许多起残害妇女案件,但是这次格外古怪,怪就怪在那个火柴盒上,他想起就觉得匪夷所思。
突然,他想起林香茗还直静立在身侧,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无论怎样,你这次及时把受害人救出,可谓大功件,替们公安系统争光。”
“不是这样……”林香茗口气突然变得异常沉重。
许瑞龙惊讶地看着他。
“局长,还没有来得及跟您详细汇报。”林香茗说,“事实上,这次是犯罪分子用变声装置打电话到行为科学小组办公室,告诉们受害人所在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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