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冲用幻灯展示现场图片:“到达现场后,受害人处于昏迷状态,右乳遭到切割,但在现场没有找到,怀疑被罪犯带走。受害人身上有多处创伤,们起初怀疑是遭到殴打导致,但是后来发现创伤分布面积均匀,而且创伤程度比较致,最后分析,很可能是受害人被关闭在位于地下室西墙个未完工毛坯密室里自挣扎造成。据工程设计人员说,这个密室是考虑到别墅购买者多为上流社会人士,有大量贵
“各分局近两天有没有收到过大学女生失踪报警?如果有,马上把失踪女生照片传过来。”刘思缈果断地说。
不到十分钟时间,分局传真过来张照片与受害人吻合:陈丹,今年21岁,华文大学英语系三年级学生,两天没有回过宿舍,虽然以前她也经常深更半夜才返校,但很少夜不归宿。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用惊奇目光看着刘思缈。
“乖乖……”林凤冲嘀咕道。
杜建平脸得意之色。
务工作者。”
“什性服务工作者,妓女就是妓女!”杜建平把受害人照片看又看,摇摇头,“不像。胳膊上没有烟头烫疤,也没有注射针眼。”
林凤冲皱起眉头:“千多万人口城市,流动性又这强,想确认个身份,真有点大海捞针。”
刘思缈仔细端详受害人照片后,突然问道:“医院检验报告上说她后脑受过多次打击或撞击,那现场有没有呕吐物?”
林凤冲点点头。
“告诉分局,不要向校方透露任何有关陈丹消息,回头要亲自去解。”刘思缈说完,听见林凤冲清下嗓子,猛然意识到,自己今天表现太“突出”,直是会议实际主导者,把杜建平给“晾”。
她感激地看林凤冲眼,对杜建平说,“处长,不知道意见是否合适,请您指正。”
“挺好!挺好!”杜建平点起支烟,很大气地说,“就按你意见办!下面,咱们来听下现场鉴识人员初步报告。”
当时跟林香茗起赶到现场刑警中,就有林凤冲。他虎背熊腰,唇上两撇小胡子,显得机警而干练,在局里有个“林冲”外号,是杜建平爱将,现场鉴识初步报告就由他来做。
“现场位于‘莱特小镇’联排别墅建筑工地,由于建设资金不到位,这里实际上停工半年多。驻守在工地有些民工,还有几个保安,领头叫潘大海。据他们说,出事前没听到任何异常动静。”林凤冲说,“案发现场位于24号别墅地下室,该别墅紧临工地段倒塌西墙,附近没发现汽车轮胎痕迹,但有大量混乱足迹,多系民工来往造成,无法准确辨析哪些是罪犯留下。别墅地下室有南、北两个出口,们是从通向客厅北出口进入,南出口通向该别墅后花园。到达现场后,由于警力不足,考虑不周,们没有同时封锁南出口。”
“呕吐物里都有些什?”刘思缈问。
问得林凤冲愣:“这个……不知道。”
“立刻查!”杜建平说。
鉴识科那边很快把结果传过来,呕吐物中除没有消化干净各种肉糜、果粒外,还有几颗非常细小灰色沙砾。
“灰色沙砾是怎回事?”林凤冲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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