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蓉仔细地观察着乳房被切割后留下创缘,创口哆开情况并不明显。如果是生前损伤,遇到如此残酷切割,皮肤、肌肉等组织不会对外来刺激无动于衷,常见应激反应就是竭尽全力地退缩,这样来,创口应该在创伤基础上又大大哆开才对。“也就是说,乳房被切割是她死后发生事情。”她自言自语。
郭小芬说:“当然啊,如果乳房是生前被切割,那死者双手不会都捂在腹部致命伤上,还应该分出只捂住乳房……”
“更何况她在死后被*污。”直在附近勘查现场刘思缈走过来,用手中紫外灯在死者腹部照,立刻出现大片荧光,“精斑。体外射精。死人*d没有收缩功能,所以性交不会有实体快感,为满足视觉快感和征服欲望,凶手往往会把精液射在死者身上,在犯罪心理学上叫‘仿佛生前性交’——先杀后*般都伴随着体外射精。”
蕾蓉将三根手指轻轻插进死者*d,通过得非常顺利,点点头说:“没错,是先杀后*。女人死亡后,*d肌肉就没有紧缩力量,旦有异物侵入,就会松开,不再收缩。”
“就算她是被先杀后*,这和证明她乳房是死后被切割有什关系?”郭小芬不服气地问刘思缈。
系教学楼门口,被常春藤半遮半掩青铜牌子上铭刻着这样句话:
你注定是被冤魂附体人——直到你能把凶手绳之以法!
蕾蓉拿起死者手臂轻轻弯曲,尸僵已经出现,但程度并不严重,结合角膜状态,死亡时间初步可以推断是在距离现在两个小时左右晚上8点半到9点之间。
下面是……乳房。
她有意识地让自己精神高度集中。
“说你是不是‘甲醇’(假纯)?”刘思缈不耐烦地说,“哪有把女人乳房切割后再性交男人?”
郭小芬吃个大瘪,气哼哼地说:“们在这里做尸检,你直在旁边走来走去做什呢?”
刘思缈冷冷笑,指蕾蓉:“是她在做尸检,你只是个看热闹。”停停又说,“那三个巡警把现场踩得像跑马场,不过还是提取到犯罪分子足迹。另外,凶器已经发现,就丢在山坡,把大号折刀,从刀把上已经提取到清晰指纹。”
“凶手胆敢留下精液和指纹,就证明他以前没有犯罪记录,不怕们做指纹和DNA资料库比对。”蕾蓉沉思道。
“不过,”刘思缈自言自语,“最感兴趣,不是已经找到东西,而是没有找到东西。在现场反复勘查,就是没有找到最想得到东西,让其他刑警扩大搜索范
右乳被切掉。碗大创口,乌黑血液、粉色组织,青白肉絮……丝丝缕缕,黏黏糊糊,像被咬口豆沙馅粽子。
刀口从乳沟处切入,体侧切出,创缘整齐,皮瓣较少,凶器应该是普通匕首。那三个接到报案刑警,已经初步勘查过现场,没有找到被切掉乳房,几乎可以肯定是被凶手带走。
这起案子和陈丹遭遇,相仿之处甚多,唯区别是,犯罪分子留陈丹命,却杀掉这个更年轻生命。
凶手是什人?他为什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受害者?他割走那只乳房究竟要做什用?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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