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诚”这两个字,刘思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个形象:谢顶、矮胖、像蛤蟆样宽阔嘴巴里口黄牙,细
“骨骼未见骨折,所有脏器未见锐器损伤,怀疑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勒死。”蕾蓉说,“部分断肢经过高温处理——拿锅煮过,这样做目是遮蔽尸臭,煮过肢体不易因为腐败发出臭味。”
刘思缈点点头:“你分析有道理。”
“此外,死者职业……”蕾蓉说,“胳膊上有密集注射痕迹,虽然皮肤显示她还很年轻,但两个乳房乳头和乳晕已经因色素沉淀,变成黑褐色,而且她乳房发育本来很好,却整形做硅胶填充。还有……”她用镊子从塑料袋中夹起根毛发:“这应该是死者头发,虽然是棕黄色,但发根底为黑色,结合她上述体征,觉得是妓女可能性相当大。”
停停,她接着说:“可惜没有头颅,鉴别她身份有点困难……思缈,你没事吧?”
她之所以有此问,是因为刘思缈直在揉搓眉骨:“没什,可能是太累,头有点晕。咱们先下去吧。”
字血腥得几近变态,字里行间对警方办案能力充满讽刺和挖苦。
“好吧,你不是要看现场吗?跟来就是。”刘思缈递给张伟块不干胶,让他贴在鞋底,然后朝土丘走去。
警察们面面相觑,不晓得这位向把现场视若闺房般严密保护警花,到底打什算盘。
蕾蓉正在把A塑料袋中躯干胸段小心翼翼地搬到张白色背景布上拍照,张伟跟着刘思缈走到跟前,思缈指道:“看你报道,就知道你其实并没有见过尸体,也搞不清楚杀人究竟是怎回事,你看看真实吧。”
已经腐败尸体胸段上,离断处片血污,由于腐败气体中所含硫化氢作用,乳房变成绿色,像发霉长毛两个馒头,上面有许多又肥又白蛆虫,不停地翻滚着……
下土丘,天空已浅浅地刷上层墨色。刘思缈正在吩咐几个刑侦人员上土丘,把现场照片再详细拍摄遍,给足迹制作石膏模型,林凤冲匆匆走过来:“思缈,现场勘验还需要多长时间?”
刘思缈愣:“还要个小时吧……怎?”
“马上停止!”林凤冲说。
“为什?”
“等会儿有领导要到附近考察个房地产项目,21世纪房地产公司总裁徐诚陪同,都是大人物。这多群众围在这里,有碍观瞻。告诉全体刑侦人员,先撤离现场。”林凤冲说。
“呕——”只看这眼,张伟就感到中午吃下还未消化净尽饭菜,汇成股酸流,如喷泉般涌上喉头,即将吐出刹那,刘思缈狠狠地推他:“要吐下去吐,别污染现场!”
他跌跌撞撞地往土丘下面走,快到底时,被块石头绊,以标准狗啃泥姿势向地面摔去,要命是直在他喉头汹涌东西,借着势头,先行步狂喷到地上,然后,他半张脸都埋进自己酸臭无比呕吐物中!
“蠢材!”刘思缈蔑然,“就知道耍笔杆子都是银样镴枪头!”
蕾蓉无奈地笑笑,说:“初步尸检结束:全身断面切割整齐,创口较锐利,骨面锯痕、断端整齐,分尸工具是高速度电锯。”
“死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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