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杜建平喜气洋洋地走进来:“组长,最新消息,公安部要给咱们专案组记集体等功,明天晚上局里开庆功会!”
这声“组长”叫得格外真诚,全无从前揶揄之意。刘思缈刹那间明白:昨天晚上,林香茗特地让自己电话联系杜建平和林凤冲,让他们赶到华文大学附近会
“她们不是人……”凶手哭得更加伤心,“她们倒在地上,全身都是血,打滚,叫唤,这些母狗还是不停地咒骂,她们还是不停地咒骂。就用刀戳她们,拿尿滋她们,朝她们身上射精,渐渐地,她们就不动,不动……”
“哗啦!”
林香茗猛地站起来,撞倒椅子,两只拳头死死地抵在桌面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脸色铁青。
凶手害怕,把身体萎缩成小小团。
“香茗!”刘思缈轻轻地叫他声。
性行为,又因为妈妈诟骂性行为而把它当成最恶心、最肮脏事情,这些冲突使你进入青春期后渐渐扭曲、变态。”林香茗停停,接着说,“起初你大量地看各种A片、色情漫画、黄色小说,由于手*过多,你开始出现这个年龄罕见性无能,于是你把想象向着更刺激凌虐模式延伸,你设想过无数种最残酷刑罚杀死女人,唯有她们惨叫和鲜血才能让你勃起,而这些想象中杀戮定是伴随着性交来画上句号。”
咝咝,咝咝……
凶手身体微微发抖,眼珠子片血红,他不停吞咽着什,喉咙里发出种咕噜咕噜奇怪声音,仿佛在盛夏感染狂犬病野狗。
“你本来希望在高考中取得个好成绩,能够把中学时代受到屈辱扳回几分,但是很不幸,过度敏感和过差心理素质,使你走上考场就像当众演奏乐器样,只能以悲剧收尾。”林香茗站在他面前,低下头说:“走出考场刻,你就知道,你是考不上大学,你绝望极,你终于明白:你生来就是个失败者,你做什都做不好,就像床边那把废弃、断弦吉他……”
凶手额头上挂满豆大汗粒,他嘴角抽搐着,终于呜呜呜地哭出声来:“吉他坏,没有钱修,绝望极,恨她们……”
林香茗转身,走出审讯室。
楼道里,所有警员都向他敬礼,可是他像没看到样匆匆走过。
刘思缈匆匆追上去,回到行为科学小组办公室,她看见,他坐在窗前,面容苍白。
“他不把她们当人。”林香茗喃喃地说,“呼延说得对,死人越来越多……”
思缈听不懂他话里意思。
林香茗盯着他问:“所以你就杀人?”
“,……”凶手抽泣得喘不上气来,“她们看不起,她们欺负……”
“谁教给你,杀她们之后,再割去她们乳房?”林香茗问。
“报纸上说,有个叫陈丹女大学生,被人把乳房割掉。就想,太好,让那些婊子当不成女人,活受罪。”
林香茗悲愤地看着对面凶手,他满脸粉刺让人恶心:“你知道不知道,臆想和现实不样,臆想中杀戮无论怎样残,bao,都只存在于你脑海,而现实中杀戮伴随着真实流血、惨叫和哭泣,刀子刺进受害者身体,她们会疼,很疼很疼。她们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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