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为科学小组办公室,林香茗刚刚把许局长指示传达完,马笑中就嚷起来:“这他妈不是拆台!”
郭小芬也生气地说:“马上把你被撤职内情写成稿子,发表在报纸上,看上面那些人吃不吃得消!”
“不行!”林香茗挥手:“旦让凶嫌看到被撤职消息,该更加肆无忌惮地杀人
“这大事情,事先你怎也没有和打个招呼?”许瑞龙埋怨道,“徐诚是何等身份,天堂夜总会是多少权贵娱乐场所,这两个超级马蜂窝是你能随便捅吗?!”
“没有向上级领导请示,就擅自行动,完全是错误。”林香茗把胸挺,“请局长处分!”
刹那间,许瑞龙明白,林香茗之所以在行动前没有向他申报,完全是为在万出问题时不牵累到他。许瑞龙感动地拍拍他肩膀:“小林……上面下命令,撤销你专案组组长职位,另派同志接任,你把相关资料整理下,准备交接工作。”
林香茗睁圆眼睛:“为什?”
“这是命令。”许瑞龙说。
,用来自卫。也就是说,娟子被害前并不是没有警惕,但凶手袭击得太突然……”
“当小姐几乎人手支……”郭小芬低着头,将刘思缈这句话重复遍。
刘思缈看她眼,接着说:“比较幸运件事情是,住在胡同里小姐们,平时刷牙漱口,都把水吐在门口,所以胡同口附近渐渐形成个小泥塘,凶手曾经踩进其中,所以在现场留下清晰足迹。将其与通汇河北岸芬妮分尸案现场提取足迹仔细比对过,鞋印长度、宽度高度致,最重要是步幅特征和步态特征完全致!这说明,杀害芬妮和娟子是同个人!”
“1号凶嫌。”林香茗说。
“对。”刘思缈说,“依然认为是贾魁,他很有可能也是徐诚豢养个屠夫!”
“局长,不是贪恋专案组组长职位,现在距离案件侦破只差步之遥,临时换将许多工作很可能都要重新来过,这等于给罪犯个充分喘息时间。他会继续杀人,甚至在实施犯罪过程中‘锻炼’得越来越成熟和狡猾,们抓捕他将会越来越困难!”林香茗激动地说,“局长,再给三天时间!只要三天,就定能把罪犯捉拿归案!”
许瑞龙无奈地摇摇头。
“两天行不行?”林香茗口吻几近哀求,“两天!”
许瑞龙叹口气:“天都不行,明天早,上面派下来人,就将接任你职位……香茗,对不起。”
局长这样讲话,显然是上面给极大压力,他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
“操他妈贾魁!”马笑中忍不住骂句,“老子早晚要剥他皮!”
郭小芬轻轻地摇摇头。她正要说话,电话响,林香茗接起,是局长秘书周瑾晨打来:“林组长,局长叫你来下。”
进许局长办公室,高秘书正好趾高气扬地往外走,和林香茗打个照面,冷笑声出去。林香茗见许瑞龙神色很难看,便问:“局长,出什事情?”
许瑞龙看看他:“昨天,你带人搜徐诚家,还让刘思缈把天堂夜总会给抄?”
林香茗把事情前后经过细细地讲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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