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大夫说根本没有这种药——”罗飞无奈地摊着手,感觉像是嚼住块鸡肋。这线索实在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在沉默气氛中,旁边另外个人却开口。
“……能不能说句?”插话者是陈嘉鑫。小伙子旁听很久,直碍于身份不敢多言。此刻大概实在按捺不住,终于战战兢兢地发出自己声音。
“哦?你有什思路?”罗飞很热情地问道。
“觉得你们可能把药名听错。不是抗体病毒血清,是抗T病毒血清。”陈嘉鑫说话声音不大,显得缺乏自信。不过他还是尽力想把这事解释清楚,所以又强调句:“是英文字母
“是。先是他被咬,后来他又咬别人。这两件事情有没有什联系?”
这确是个值得关注新思路!难怪张雨会急匆匆把自己叫过来。罗飞俯身凑近去看那两排咬痕,同时问道:“能从这个咬痕比对出牙齿主人吗?”
“希望不大。”张雨为难地挠挠头皮,“主要是咬得太浅,留下特征信息很少。最多能作排除,不能作为确证。”
罗飞明白张雨意思。死者颈部咬痕确实非常浅,近乎于情人间玩闹。所以这个咬痕证据效力就不够强。要作牙模比对话,这个证据只能排除明显差异者嫌疑,而不能作为痕迹相似者确证。
这样次小小啮咬真会导致死者后来疯狂举动吗?罗飞继续查验那处咬痕,喃喃自语道:“不像是有毒样子啊?”
到张雨来电。
“罗队,你有空话就过来趟,这里有个新情况,需要你亲自看看。”法医在电话那头说道,“另外昨天现场那个巡警,你最好把他也带来。”
罗飞立刻打电话找到陈嘉鑫。番沟通,决定由陈嘉鑫开巡逻车来接罗飞,小刘则先行去调查姚柏个人情况。
四十分钟之后,罗飞在法医中心停尸房见到张雨。
张雨稍作寒暄,随后拉开存放尸体冰柜。他指着姚柏尸体说道:“你们看看这里。”
“有毒?”张雨很不理解地瞪着眼睛,“这牙痕肯定是人咬,怎会有毒?”
“哦,是这样。”罗飞起身解释说,“死者案发前曾到医院里寻找种血清,在想他行为会不会和这次被咬有关。”
“是吗?”张雨琢磨会儿,也觉得这事有意思,便追问道,“他要找什血清?”
罗飞记得很清楚,脱口而出:“抗体病毒血清。”
“这是什东西?”张雨摇摇头,显然他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张雨所指是死者右后侧颈部,细细看去,那里有两排细小伤痕,很像是牙齿啃咬痕迹。
张雨看着陈嘉鑫问道:“这个牙痕会不会是受害人留下?”
陈嘉鑫回忆会儿,摇头说:“不会。当时受害人被嫌犯死死压住,根本无力反抗。再说,就算他反咬,也只会咬到嫌犯正面,不可能咬到对方后脖子。”
张雨“嗯”声说:“和判断是致。”不过他判断另有依据,“你们看,这里已经出现结痂组织,所以伤口形成时间距离死者死亡至少有小时开外。”
罗飞眼神跳:“那就是说,在案发前曾有人攻击过死者,并且在他后颈部留下这个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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