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鑫欣慰地
笑，他感觉自己得到
对方
首肯。
罗飞又继续说道：“这时死者确实沉浸在种情景模拟状态中，但他神智尚未失控。不久之后件奇怪事情发生——医院那里有个挂钟，下午五点整时候挂钟开始报时，死者听到钟声后立刻吓得魂不附体。随后他便离开医院，据目击者说，他从这时才开始变得目光呆滞、行动缓慢，可算真正进入走火入魔状态。”
还有这样情节！张雨讶然反问：“这钟声就是你说触发器？那是怎
做到呢？”
“怎做到
现在也猜不透。”罗飞沉默会儿，又正色道，“如果事情真像设想样，那这案子就绝不是什意外！”
不是
“沉迷于虚拟世界，走火入魔。这事听起来离奇，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张雨边说边凝目沉思，眉头中却始终有个疙瘩解不开，末他伸手指指姚柏尸体，把心头疑问抛向罗飞，“他脖子上咬痕怎解释？”
罗飞目光早就盯上那个咬痕，他思忖着说道：“看来不仅有内因，还有外力……”
“外力？”张雨马上明白，“你是说有人在诱导他走火入魔？”
罗飞点头道：“这个咬痕就是其他人存在铁证。”
没错。死者再怎走火入魔，也不可能咬到自己后脖颈。这必然是他人所为。张雨顺着这个思路琢磨会儿，心中有些猜测：“他们是不是在玩种情景模拟游戏？然后这家伙入戏太深导致失控？觉得可以查查和死者有相同爱好圈内人。”
——”罗飞伸手指指陈嘉鑫，沉吟道，“这事或许还有另种可能。”
“什？”
罗飞没有急于说明，他拿出手机拨个号码。振铃响三四声之后，听筒内传来小刘声音：“喂？罗队？”
“你在哪儿呢？”
“在姚柏公司，刚刚和他生前几个要好同事聊会儿。”
罗飞却摇摇头，神色凝重。“恐怕没这简单。”他沉着声音说道，“那家伙应该是有预谋，他做非常精妙策划和布局。”
“哦？”
“他做个扣子，或者叫做……”罗飞想想，又找出个意思更加贴切词语，“叫做触发器。”
张雨脸上神色愈发困惑。
“死者被咬后先是去中康医院，他在寻找什抗体病毒血清——”说到这里罗飞往陈嘉鑫身上瞥眼，又补充说，“嗯，或者是抗T病毒血清。”
“有什进展吗？”
“有个线索很值得研究！你不打过来，正准备打过去呢！”小刘说完就问罗飞，“今天报纸你看没有？”
听到这话罗飞心念动，难道助手已经和自己想到块儿去？他边回答说：“就是僵尸那篇吧？看。”边把手机扬声器打开，让身边两个人也能听见他们通话。
“刚刚问到好几个人都说，姚柏这次是迷恋僵尸走火入魔！这小子是个标准僵尸迷，他最喜欢款叫做《生化危机》僵尸游戏，国外拍僵尸电影更是每部必看！”
“你意思明白。这条线索确很有价值，回头到队里们再详细分析。”罗飞打发电话那头小刘，然后他看着张雨，用之前话反问对方，“现在你是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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