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他想来开药，可手里又没有医生
方子。
让他先找医生，他却说找医生没用，还说自己知道开什药。嘿，你想直接买药那就去药店啊，来医院捣什乱呢？”
开药？难道姚柏果然有病？罗飞又追问：“他想开什药？”
宋医师不屑地
笑：“他说个乱七八糟名字
把医院门口监控录像继续往回倒，在四点四十七分找到姚柏进入医院画面。令人振奋是，此时姚柏步履如常，毫无异样。
这段录像放完后小刘说道：“再往前录像就看不到姚柏身影。估计他是乘坐交通工具，在医院附近下车。但下车点不在监控范围内，所以很难往前查找。”
“有这几段就够。看来姚柏状态变化就是在中康医院里发生。”罗飞用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敲，又问，“医院里录像有没有？”
“医院里几个监控点都看，没发现姚柏行踪。估计他直接去门诊楼，因为从医院大门到门诊楼这段正好没有监控。”
“没关系。就这点范围，们实地走访下。”罗飞抬腕看看手表，“今天太晚，明天早出发。”
车头另侧，左手拉开副驾驶车门，右手端枪再次探进车内。随即他手臂震，喻示第三枪已经击发。这枪直接爆姚柏头，惨剧终于落幕。
陈嘉鑫把姚柏尸体从驾驶座那边推出去，尸体落于现场所见位置。陈嘉鑫查看下受害者伤势，然后收枪，双手在腰间阵乱找乱摸。这时巡逻车司机走进画面。按陈嘉鑫所说，此人先前直在车内等待，听到枪声后才匆忙赶来。
录像中陈嘉鑫向同事挥手呼喊，后者忙解下自己腰间对讲机抛给他。罗飞这才知道小伙子刚才那通乱摸原来是要找对讲机。他禁不住摇头苦笑：那对讲机早被你自己扔在地上！你却忘个干干净净。
旁小刘也注意到这个细节，嘀咕句：“罗队，你要把他招到刑警队来？”
罗飞没有搭这个话茬，反问对方：“之前录像呢？要看到这家伙变化过程。”
【04】
第二天早上八点，医生们刚刚上班，罗飞就带着小刘来。他们很快便找到个关键目击者：宋燕燕。她是昨天下午在门诊楼药房坐班医师。
“对，这个人昨天来过。”宋医师眼就认出姚柏照片，“这小伙子古里古怪，印象深得很。”
“哦？你见到他就觉得他古怪吗？”
“那倒不是，看他模样还挺正常——”宋医师抬手在自己额头点点，“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小刘明白罗飞意思。姚柏在这段录像中已经举止异常，而他离家时是正常。在这个中间必然有个点发生变化，这个点资料最为关键。
“之前录像并不多。”小刘先答句，随即又说，“不过能知道他是在哪里发生变化。”
“哪里？”
“中康医院。”小刘边说边把相关录像调出来。
中康医院距离案发地点非常近，大概也就五分钟左右步程。所以从案发地点往回查看录像时，很快就发现姚柏于下午五点零五分从安康医院大门走出。这时他步履已显蹒跚，身体姿态也不正常，但症状尚不像案发时那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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