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给对方留出思考
时间，片刻后才问道：“你觉得是什
情况？”
“就是催眠，毫无疑问。
“
自己倒没看到——是早上来
拨记者才知道。”说到记者时凌明鼎便露出苦笑，“你看看，就在大会要召开节骨眼上来这事，真是越忙越乱呢。”
罗飞以前也吃过记者苦头，心中暗想，现在消息刚刚上网，来还只是本地记者，再过两天，全国各地记者都跑过来，你就更知道那种滋味。好在刑警队这边有专门宣传部门顶着，无需自己去承担这份无聊压力。
这些题外话无暇多说。既然对方已经解此事，罗飞便直截当地询问：“你觉得这两起案子确实和催眠有关吗？”
凌明鼎没有正面回答，他把手摊说：“还不知道细节。”
只凭网络上那些传言就下论断话，确有些草率。罗飞点点头，对这种严谨态度表示认同。随后他看着对方问道：“前天下午三点到四点半，昨天早上八点到十点。这两个时间段你在干什？”
策，确实是大师级水准。罗飞禁不住喃喃赞叹：“凌先生手段神奇，令人大开眼界。”
“这就神奇？”凌明鼎却露出不以为然神色，“这点小手段其实连真正催眠都算不上呢。”
“哦？”罗飞讶然而又期待地问道，“那真正催眠又是什？”
“世人不解催眠，是因为催眠这个词本身给人带来太大误导。大家都以为催眠就是叫人睡觉，其实大错特错——真正催眠是进入对象内心，去发现、控制进而改造对象精神世界。”
罗飞神色凛，抬眼直视着凌明鼎。对方这番解释俨然已指着那两起离奇案件命门。
凌明鼎听到这话先是怔，随即又哑然失笑。
“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处理工作。秘书、员工都可以作证，大厦门口监控可以证明进出时间。对，还有这个电话——”凌明鼎指指桌上电话座机，“从电信局能调出通话记录，你们也可以调查调查。”
罗飞直盯着凌明鼎双眼，等对方说完之后他笑笑，道：“不用，相信你没有撒谎。”
凌明鼎“嘿”声，心照不宣。先前他曾观察过罗飞瞳孔，现在对方也依样还招。
既然相信对方不是嫌犯，罗飞便将两起案件发生前后情况，包括警方所掌握线索及相关分析全盘托出。在倾听过程中，凌明鼎直用双手支撑着腮部，他神色专注，眉头则越皱越紧。罗飞说完之后他才将双手放下，同时长长地吁口气。
凌明鼎与罗飞对视片刻，然后他肃然说道：“把你助手叫醒吧。们该谈谈正事。”
这边罗飞把小刘唤醒，凌明鼎则招呼先前女子进来收拾碎杯子。女子姓袁，正是凌明鼎秘书。她看到地上碎片，又看看睡眼蒙眬小刘，禁不住莞尔偷笑。看来对于凌明鼎手腕她早就见多不怪。
小刘懵懵懂懂，知道自己出丑，却又想不起太多细节，只臊个大红脸，不敢再鲁莽多言。
凌明鼎这时已在桌后办公椅上坐好，等袁秘书出去，他便主动问道：“罗队长，你们来是为‘僵尸’和‘鸽子’案子吧？”
罗飞点头反问：“你也看到网上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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