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鼎在痛苦回忆中沉默会儿,然后才又说道:“本来喝完咖啡,们俩就该离去。可妻子那天却说她还想多坐会儿,叫个人先走。要留下来陪她,她又说想接着看书,坐在对面影响她思路。于是就离开。”
罗飞在心中默叹声。五年前那个傍晚,这个男人真是错再错。可他知道对方已经深深自责,便不忍心把心中观点再说出来。
凌明鼎却已看出罗飞所想,他主动挑起话题:“当时脑子真是片迷乱……你知道为什会离开吗?”
罗飞略思忖,猜测说:“你觉得那女孩还没走远,出去转转没准还能再见到她?”
凌明鼎点点头,感慨道:“你虽然不在现场,可是什都瞒不过你。你上来就觉得那女孩出现得很蹊跷,随后你就开始怀疑妻子,对不对?你真是太理智,太冷静。如果能有你半,那最后悲剧也就不至于发生。”
。”凌明鼎郑重说道,“关键在于她容貌、气质、衣着、装扮,都像极妻子年轻时候。当她坐在窗边,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简直有种时光穿梭感觉,仿佛又见到十多年前那个初识爱人。”
这说罗飞就明白,难怪对方会突然被个陌生女人吸引。不过他随即又摇头道:“不对,这里面有蹊跷——哪有这巧事情呢?”
凌明鼎苦笑着说:“确实有蹊跷。可当时已经被迷住心神,根本顾不上细细思量。只管贪婪地看着那个女孩,恨不能自己也变身到十多年之前。”
罗飞略皱起眉头,又问:“那你妻子当时表现如何?”
“她直在翻看杂志,像是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存在。其间有几次做贼心虚,还特意偷眼观察过妻子反应,但她看不出任何异常。直到把整本杂志全都翻完,她这才抬起头来,也赶紧正襟坐好,假装在喝咖啡,不敢再去看那个女孩。”说到这里,凌明鼎自惭地咧咧嘴,又道,“妻子把杂志放下之后问两句话。这两句话现在想来都是有深意,可当时竟没有察觉。”
罗飞说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好,还是说说妻子吧。”凌明鼎继续讲述,“离开咖啡馆之后,妻子打开瓶烈性农药,把药水倒进自己咖啡杯。然后她边看着窗外夕阳,边把那杯农药点点地喝完。个多小时以后回到店里,深爱妻子趴在桌子上,已经停止呼吸
“她问什?”
“她首先问:‘你咖啡怎还没喝完?’敷衍说:‘太烫。’然后她又问:‘你刚才在看什?’犹豫下,但正好这时那女孩起身离去,而确信妻子肯定没有看到对方,于是就微笑着撒个谎,说:‘还能看什,当然是在看你。’”
罗飞立刻叹口气,说道:“你不应该撒谎。”
“是,不该撒谎。可那真只是个……个善意谎言。”凌明鼎为自己辩白着,语气中却充满懊悔,“妻子原本就敏感,她心穴直在那里。怎敢让她知道刚刚被个年轻女孩迷住!”
罗飞也感觉很无奈,只好岔过这个话题继续询问:“接下来呢?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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