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难道是那个女孩?”罗飞意思是,难道这个闹离婚女人就是当年出现在咖啡馆那个女孩?吴睿是在给她做心桥治疗时候得知凌妻死亡真相。
凌明鼎听懂,他立刻否定这个猜测:“那个女人已经四十多,而且看过她照片,绝对不是咖啡馆里那个女孩。不过妻子z.sha事情确是那个女人告诉吴睿。”
“那她是幕后操控者?”这是个从逻辑出发得到推论,但罗飞直觉告诉他,这个推论很不靠谱。
凌明鼎也摇着头说:“肯定不是。查过那女人背景,她就是个普普通通中年妇女,多年来直在本地经营餐饮行业,生活非常规律,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省城。有过几次旅游,也是和家人块儿。她根本不可能参与妻子z.sha事情。”
“这就奇怪……”罗飞又想片刻,找不到新思路,他只好问凌明鼎,“到底是怎回事?”
鼎怎会在四年之后突然醒悟?除非这期间又发生其他事情,下子提醒他。
而凌明鼎接下来正要提到这件事。他问罗飞道:“去年在省城发生过起命案,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什命案?”
“个女人和丈夫闹离婚,心理上出点问题,家里人就找个催眠师给她治疗。结果在最后次治疗时候,这个女人忽然精神失控,她先是杀死那个催眠师,随后自己也跳楼身亡。”
罗飞对这案子有点印象,应该是在报纸上看到过新闻报道。这案子本不在他辖区,他也没有特别关注过。现在凌明鼎突然提起来,罗飞便敏感地问道:“这案子知道——和你妻子事有关系?”
“这女人只是个平台。”凌明鼎眯起眼睛看着罗飞,“她头脑其实是两军交锋战场。”
这话说得有些玄妙,罗飞品味番之后才若有所悟:“你意思是,有人在操控着她思想?”
“是这样,”凌明鼎开始讲述那起事件经过,“去年五月份时候,接到个同行电话,说他遇到个疑难病例,需要向请教。这个人叫吴睿,他催眠术是和学,所以也可算是学生。他病人就是那个要闹离婚女人。给他些指点,思路当然还是以心桥理论为基础。两天之后,给吴睿打电话询问治疗效果。吴睿却支支吾吾,似乎有所顾虑。再追问,他才明说,原来是对理论产生质疑。非常诧异,因为这个学生是手带出来,他对直非常信服。为什突然不信任?要细问,他又不肯多说。后来没办法,只好使些手段,这才把他心里话掏出来。”
所谓“手段”自然又是指催眠术。这次罗飞对凌明鼎采用具体手法并不关心,他只关心事情背后秘密:“到底是为什呢?”
“让非常吃惊——”凌明鼎正色说道,“他居然知道妻子z.sha过程。所以他对心桥理论产生质疑。”
罗飞也有些惊讶:“他怎会知道?那事你没跟其他人说过吧?”
凌明鼎沉重地说道:“那是心中最痛伤口,怎会向别人说起?只是今天告诉过你,除你之外,就连小袁也不知道妻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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