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也暗自点头。他以前接触过很多因感情纠葛而产生刑事案件,施害方往往都是这样偏执狂,而受害者多半柔弱忍让,虽苦苦挣扎,终究却难逃毒手。罗飞也曾和同事评价说,女孩旦遇见这种男人,真可谓是前世孽缘。这种评价其实就透出身为警察某种无奈。
这边楚维又问凌明鼎:“凌老师,听说您有套催眠理论,可以治疗病人心理问题。请问在这个案例上,您有什好办法吗?”
凌明鼎似乎早有准备,他自信地笑,说道:“当然有办法。只要让对朱健进行次催眠,有把握让他再也不会骚扰景嘉嘉。”
“哦?”楚维追问,“您可以改变他偏执型人格吗?”
心胸狭隘,而且非常地神经质。他不允许景嘉嘉和别男人有任何接触。有次景嘉嘉下班时和个来接小孩父亲聊会儿,正好被朱健看到。他居然冲上前,当着小孩子面对景嘉嘉进行辱骂和殴打。景嘉嘉再也无法忍受,提出要分手。可朱健却不肯放过她。他直纠缠这个女孩,不断到对方家中和单位进行骚扰,甚至对她家人进行人身威胁。他更不允许女孩另谈男友,放出狠话说,谁敢来就杀谁。女孩痛苦不堪,但又没有办法。今天朱健就是跟踪景嘉嘉过来,他就像条甩不脱鼻涕虫,在用种极为恶心方式糟蹋着女孩生命。”
听楚维这说,罗飞也感觉到,那个男人眼睛里始终透着阴森森光芒,像两把钩子似挂在女孩身体上。而女孩目光则有些发飘,这说明她正处于种惊恐状态。她并不知道那男人就在身后,但对方已给她造成极深阴影,这阴影烙在她精神世界里,难以摆脱。
楚维这时把脸转回来,正面看着罗飞问道:“罗队长,想问问——你,能保护这个女孩吗?”
罗飞沉默会儿,回答说:“是刑警,像这样情感纠纷无权插手。不过这女孩可以去派出所报警,让地方派出所同志去制止对方。”
“你以为她没有试过?那个男人已经进过好几次派出所,他见到警察就变得特别老实,个劲地承认错误。警察能怎办?最多就是教育教育。而那家伙出来就变本加厉地骚扰女孩。这样反复好几次,女孩早就对报警失去信心。”
罗飞无奈地挑下眉头,这事确实有些尴尬。朱健行为对女孩影响很大,但是并不构成违法犯罪,警察也无法对他实施强制性措施。但在罗飞看来,这并不意味着警察不能保护女孩,他必须向楚维阐明自己观点:“那家伙现在还没有触犯法律,但他如果真对女孩造成伤害,他必然要遭受法律制裁。”
楚维立刻反问:“伤害已经造成,制裁只是在惩罚朱健,对女孩能有多大意义呢?所以说警察保护不这个女孩,没有冤枉你们吧?”
罗飞语塞,时间竟难以回答。
楚维得胜般微微笑,又把目光转向凌明鼎:“凌先生,您是著名催眠师,也是心理专家。想问问您,像朱健这样人,他最后伤害到景嘉嘉可能性有多大?”
凌明鼎坦言道:“非常大。这种偏执型人格,不达目决不罢休。如果那女孩不能尽快摆脱他话,前景非常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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