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罗飞感到很愤懑,甚至有些压不住自己声调。
“个多月来,市局刑警队在这两起案件上牵扯大量精力,不但没什成效,还犯下严重错误。作为主管局长,必须进行干预。”
罗飞争辩道:“犯错误个人承担,但侦破方向怎能随意改变呢?这等于把大家辛苦努力成果全都抹杀!”
到这个份上,鲁局长不得不把有些话挑明:“其实……刑警队内部对你也有很多非议。”
罗飞愣住,片刻后才缓过神问道:“有什非议?”
然看守所内刚刚经历过场混乱,但薛所长并未阻拦白亚星离去。他也知道此人背后能量——庙小容不下大菩萨,只盼对方早走早好。
罗飞心知今日之事定和白亚星有关,但来看守所属公安局直管单位,刑警队无权插手;二来罗飞自己已被停职,又怎好勉强别人来趟这摊浑水?想来想去,只能请鲁局长协调处理。
鲁局长听完罗飞汇报,他略加思考后说道:“这样吧,和薛所长那边通个电话,解下情况。你先回避下。”
罗飞便撤到办公室门外。大约过七八分钟,鲁局长开门招呼罗飞进屋。落座后鲁局长说道:“问过,闹事共有五个人,现在都关禁闭。被咬犯人有二十多个,伤势并不严重。事发原因那边正在调查,你说情况呢,也转告薛所长,他们会加以参考。”
“不是加以参考问题。”罗飞觉得对方并未意识到此事重要性,他不得不强调说:“这切都是白亚星阴谋,定要进行彻查,否则恐怕要出大事!”
“有同志反映你和凌明鼎走得过近,办案思路也受到对方影响。你把催眠术作为侦破方向,主要就是听信凌明鼎说辞吧?可他个人目是很强。你要记住,们公安局存在是为保护公众安全,并不是为解决某些人私怨。”
这话已说得非常严重,几乎就在直指罗飞受人蛊惑,导致整个刑警队都沦为别人工具。面对这样指责,罗飞只能苦笑着问道:“这些都是谁说?有意见为什不当面提出来?”
“刑警队里你说算,别人有点想法也只能压在心里。是主动找下面同志解情况,这才有所耳闻。”鲁局长
鲁局长却摇摇手道:“这事不能着急。别忘你在白亚星身上刚栽次大跟头。”略停顿之后,他又道,“当然,也不是说以后都不能动他,但定要谨慎啊。你说这事和白亚星有关,可是证据呢?只有你单方面口述。跟你说实话吧,薛所长那边对你说法有很大异议。他说白亚星在看守所里直是单独关押,与那五个闹事犯人根本没有接触机会。”
“白亚星进看守所之前就对那五个人实施催眠,在现场他用吹口哨方式进行触发,引诱他们进入癫狂状态。”罗飞分析着说道,“要不可以查查这五个人档案,在押时间应该都不长。”
鲁局长盯着罗飞看片刻,忽然问道:“你真相信催眠犯罪这种说法?”
罗飞怔:“这就是们侦破姚柏和章明命案方向啊。”
鲁局长道:“准备让东城区刑警队接手这两起案子,具体侦破方向恐怕也要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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