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停职?”张雨再次惊讶,他愣小会儿,又道,“那这事就更奇怪!”
“怎?”这会儿罗飞睡意已经消散许多,他招呼对方,“进屋说吧。”
两人进屋落座。这回罗飞首先开口询问:“昨天那个死者鉴定报告出来吧?”
张雨点头道:“就是为这事来。”
罗飞凝起精神:“快说吧,什情况?”
凌明鼎又打个比方:“你是张好牌,可惜你已经被对手做上标记。高手过招,谁愿意把张明牌捏在自己手里?”
张无用明牌。这或许就是鲁局长对自己感受?罗飞越想越是沮丧,他重重地叹口气,落寞之情溢于言表。
“得,别想这些烦心事。”凌明鼎伸手在罗飞肩头拍,“男人,有时候要洒脱点。想想女人和美酒吧。”
“女人太麻烦,还是喝酒简单,醉解千愁。”罗飞边说边端起酒杯。自从当上刑警队长,他是很少饮酒,但这几天来却已是第二次贪杯。
这天凌明鼎直陪罗飞喝到凌晨。随后罗飞醉醺醺回到住处,倒头便睡。这觉睡到天色大亮,直到阵急促敲门声将他吵醒。
你说你为什而再、再而三地输给白亚星?”
罗飞沉吟会儿,道:“那家伙对刑警队太解,他知道们工作方法,所以每次都能找到漏洞并加以利用。”
凌明鼎摇摇头:“不对,你没说到点子上。”
“哦?那你说呢?”
“白亚星不是对刑警队太解——”凌明鼎直视着罗飞双眼道,“他是对你太解。”
张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吐出三个字来:“狂犬病!”
狂犬病?罗飞心中惊。他虽然不是学医,但对这病也早有耳闻。即便是当今医学发达年代,狂犬病仍然是不治之症,只要病毒入侵,患者便
罗飞睡眼惺忪地开门,来者原来是法医张雨。
“你怎回事?”张雨劈头就问,“打你那多电话都不接?”
罗飞懒懒说道:“睡觉呢,手机调静音没听见。”
“你把手机调静音?”张雨推推鼻梁上眼镜框,有点不认识对方感觉。
罗飞嘟囔句:“被停职。”
“他对太解?”罗飞心中凛,“你指是省城那次?”
“是。那次你被他催眠,虽然只有短短二三十分钟,但他收获显然要超出们预期。想他已经掌握你性格、处事习惯,甚至是……你心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凌明鼎特意顿顿以示强调,然后总结般说道,“你在他面前就是个透明人。”
“透明人……”罗飞咀嚼着这个词,心中暗自品味。
“你想想看,最近这几次交手,你哪步不是被对方算得死死?”凌明鼎继续分析道,“白亚星为什要把他计划展示在你面前?就因为他能提前知道你应对方式。这样他走步,你跟着走步,等于全局都被他控制。”
罗飞默默点头。没错,白亚星主动投案,其实是要利用笔录对自己进行陷害;后来他又把自己引到看守所里,当面演示所谓“净化工程”,其间却多次布下诱饵,而且每次都能顺利得手。深究起来,这家伙确对自己太解,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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