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技术上
细节暂且不论，你只要明白，你、所有观众，包括演职人员，你们听到全都是备份录音；只有
个人听到
现场同期声。夏梦瑶最终表演和彩排时完全不同——”说到这里，罗飞掏出个耳机般电子器件，“制作现场录音，你想听听吗？”
真
“这两句话就是那个组织蛊惑信徒时用语。”罗飞屏息片刻后，又加重语气说道，“同时也是夏梦瑶最后次催眠表演结束词。”
“最后次？”凌明鼎有点茫然，“哪次？”
罗飞确认道：“就是刚刚结束那场表演。还有比这更好舞台吗？夏梦瑶苦心经营，要就是这样个机会。”
凌明鼎摇摇头：“可小夏表演时根本没说过那些话。”他盯着罗飞，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指鹿为马。
“她说，只是你没有听到。”
表演。”说到此处，罗飞话锋转问道，“那什
样人喜欢怀旧呢？”
凌明鼎愣住，这个问题并不需要他来回答。夏梦瑶自己就曾经提起过。
她说：“那些对自己失去信心人，在现实中找不到快乐和希望，他们才会怀旧。”
这至少可以说明，夏梦瑶针对群体和那些被蛊惑信徒有着相同心穴。
看着凌明鼎表情，罗飞知道对方已有所领悟，他便继续说道：“人们为什会沉醉其间？因为他们对现实不满，他们渴望重新来过——而夏梦瑶催眠表演正可以满足这种幻想。只可惜催眠终会醒来，到时候残留只剩失落。如果永不醒来，那该多好？”
凌明鼎哑然失笑：“这怎可能？全程都戴着耳机，个字也不会漏掉。”
罗飞告诉对方：“你听到并不是现场表演，而是彩排时备份录音。”
彩排时确制作备份录音，但那录音只有发生意外时才会播放。夏梦瑶现场表现切正常，怎会播放那段录音呢？凌明鼎皱着眉头，还是无法理解。
罗飞这便详细解释：“夏梦瑶使用那个麦克被做手脚，麦克里藏着个频道切换器，由在后台遥控操作。当现场观众戴上耳机，表演正式开始时候，就把公众传播频道切换成事先准备好备份录音。而夏梦瑶现场同期声会传送到另个特定频道，这个频道只有能收听到。”
是这样？凌明鼎将信将疑：“这个……你可以做到？”
“永不醒来？”凌明鼎咀嚼着这四个字，莫名感到阵寒意。
罗飞还在讲述：“夏梦瑶催眠表演是次次深入下去。开始是引导大家回到大学时代，然后是中学、童年、幼年。可以设想，再往下话，这种怀旧极限最终将回到生命起点。如果更进步呢，何不舍弃现在生命，让切清零？人生就此从头开始——想这就是系列催眠表演最终篇章吧！”
凌明鼎眼角抽搐两下：“你认为小夏会用这种手法来蛊惑她粉丝z.sha？”
“这正是怀旧者需要概念——把z.sha当成新生起点。”罗飞看着凌明鼎，然后他用某种独特口吻缓缓说道：“与其在绝望中生存，不如在希望中死去！”
最后两句话韵味非同般。凌明鼎目光蓦地收缩起来，他警觉地问道：“你这话是从哪里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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