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明鼎回忆着整个事件
进程，确每
步都
“从法医学来说，需要八颗以上牙齿特征相同才能进行身份认定。这两张照片显然不够——主要是姚柏脖颈上咬痕很轻，只留下四颗牙齿部分特征。所以要说证明呢还谈不上，但夏梦瑶牙印和姚柏身上咬痕确实很相似，
第眼看到时，便产生
很多联想。”
“联想什
？难道会是小夏害死姚柏？”凌明鼎把照片塞回罗飞手中，“这简直是胡说八道！白亚星早就承认那案子是他干。”
“白亚星在撒谎——事实上他与此事毫无关联。他当时交代涉案细节全是从陈嘉鑫口中得来，他只是挖个陷阱让往下跳。”
“就算不是白亚星干，也没有理由怀疑到小夏头上。”凌明鼎仍然无法认同罗飞猜测，“小夏直都在支持，她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龙州两起催眠命案轰动时，随后作案者又在网络发帖，引得舆论矛头直指催眠师大会。当记者们在大会现场对凌明鼎发难时，却是夏梦瑶挺身帮凌明鼎解围，此后她又积极举行催眠表演，帮助凌明鼎挽回声誉。如果说这些事情全是夏梦瑶干，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有小夏帮忙，你根本拿不到那份录音。你现在可以恢复职务，难道还要追究小夏责任？”
罗飞冲凌明鼎摇摇手指：“你错。要说是另外件事情，那是桩前所未有、恐怖谋杀案。与这起谋杀相比，白亚星之死根本无足轻重。”
“谋杀？”凌明鼎完全不信，“小夏会谋杀谁？”
“不是某个特定对象。她想要谋杀是——”罗飞字顿地吐出后面几个字，“——千——万——人！”
谋杀千万人？凌明鼎觉得这话荒唐得可笑，他“嗤”声道：“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
对此罗飞自有解释：“夏梦瑶就是要利用你和白亚星之间摩擦。你可以设想下，若非舆论对你不利，你会运作催眠表演事情吗？”
凌明鼎略略怔。他曾经对所谓催眠表演并不感冒，因为这些表演往往带有夸张和演绎成分，并不能体现催眠术真正价值。若非情势所逼，他确实不会参与这种事情。
罗飞又道：“你再好好想想，当初是谁首先提议进行催眠表演，是你，还是夏梦瑶？”
凌明鼎沉默会儿，如实说道：“是小夏。”
“所以敢说，她早就控制你！”罗飞目光炯炯地看着凌明鼎，“你急于挽回败局，这就成你心穴。夏梦瑶正是抓住这点对你进行催眠。你以为她是在支持你事业，实际上她是在借助你力量搭建个人舞台。”
罗飞道：“所以你得耐下性子，听从头说起。”
凌明鼎摊摊手，那意思是你说吧。
“曾以为是你用催眠术控制夏梦瑶，但真相却截然相反。”罗飞边说边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两张照片，“你先看看这个吧。”
凌明鼎接过照片端详，罗飞在旁解释道：“这两张照片都是牙印，张是那天吃西餐时候夏梦瑶留在奶酪上；另外张则是啃脸僵尸案物证，拍是姚柏脖颈处那个咬痕。”
比对着照片，凌明鼎很容易听出罗飞潜台词：“你想证明这两张牙印是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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