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瀚没有立刻回答，他从茶几上摸出第二根香烟，慢悠悠地点火、嘬吸，直到吐出
口烟圈之后，他才又开口说道：“警官，
知道你
潜台词。咱们可以直接点，别兜圈子。你认为感觉受骗
，所以恼羞成怒，害死赵丽丽？”
对方既然主动把话挑明，罗飞也不忌惮正面迎击，他沉稳地回复道：“这只是猜测，代表着某种可能性。们警方办案，最重要还是要看证据。”
“知道你逻辑。”姚舒瀚翻眼皮看着天花板，自顾自说道，“就好比你买辆豪华汽车，号称是全进口顶级配置，结果发现却是辆国内组装山寨货。你生不生气？把车砸都不够，
“她当然不愿意，”姚舒瀚咧着嘴道，“你要知道，男人对女人容貌很容易厌倦，女人对男人钱可永远都不会厌倦。”
罗飞看着姚舒瀚：“倒觉得赵丽丽这个女人很难让男人感到厌倦吧？”
姚舒瀚眯起眼睛反问：“你是说她长得漂亮？”
罗飞点点头。只有瞎眼男人才会否认这个事实。
姚舒瀚也没有否认：“没错，她确实很漂亮，身材也火爆。”他把剩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又道：“可男人对女人就是这
回事，吃不到嘴天天想，真吃到很快又觉得没意思。你就想想嘛，鲍鱼龙虾好不好吃？可如果顿顿都让你吃，你是不是也觉得腻啊？”
姚舒瀚回答得非常简单：“厌倦。”
罗飞追问：“谁厌倦？”
姚舒瀚笑，用种炫耀般口吻说道：“当然是啊。”
罗飞把对方态度作引申：“也就是说，是你抛弃赵丽丽？”
“抛弃？”姚舒瀚并不认可这种说法，“这话就说大。没什抛弃不抛弃，们又不是谈感情。”
罗飞淡淡地“哦”声，不置可否。
姚舒瀚倒越说越来劲，他往前凑着身体，像是要对罗飞展开追击似：“这个世界上漂亮女人太多。你觉得赵丽丽漂亮？只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更漂亮！再说，赵丽丽脸蛋和身材又不是什真材实料。”
最后那句话引起罗飞兴趣，他立刻反问：“你什意思？”
“她整过容，鼻子隆过，双眼皮是割出来，胸部也是靠硅胶垫起来。”姚舒瀚直言不讳，“自从见到她整容前照片之后，对这个女人就没兴趣。”
原来赵丽丽是个人造美女！罗飞微微皱起眉头，他决定更深步去刺探姚舒瀚情绪：“你知道赵丽丽整容前面貌，所以就对她产生厌恶，对吗？”
“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怎叫不谈感情？”
“警官，你是真不懂假不懂啊？”姚舒瀚潇洒地弹下烟灰，说道，“图她色，她图钱，们各取所需。这事多简单啊，跟感情有什关系？”
“哦。”罗飞瞥对方眼，“这说你们不是在谈恋爱，而是种包养关系？”
“包养这事太低级吧？”姚舒瀚不屑地摇摇头，他抽口烟，又道，“这说吧，们就是在起玩年，这年所有开销都是来，她那套房子也是给买。”
罗飞已经没兴趣对这个问题再进行深入探讨，他只想抓住最关键地方：“不管怎样，赵丽丽并不愿意和你分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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