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小看
张纸！”罗飞回应道，“银行
点钞员在数钱时候都是要戴上指套，即便这样很多员工手指还是会被割破。更何况这大马力风机开，钞票旋转速度极快。可以说，这时每张钞票都堪比锋利刀片！”
听罗飞这
说，小刘也信服
。这就好比开车上高速公路，粒小小石子飞溅起来也能造成巨大危害。
“他为什不趴下来呢？”外围不知哪个警员议论句，立刻引起众多附和之声。
是，既然圆筒下方有片安全区域，那受害人在遭受钞票围绕切割之后，只要及时趴下来躲避，应该是可以幸免于难。就像现在情形，尽管沾着血迹钞票在上方旋转飞舞，但呈倒卧状态死者尸体却丝毫不受其扰。
在场大部分人都有这个想法。而罗飞和张雨对视眼，却只能无奈苦笑。
流到达圆筒底部，无处可去，就会向着圆筒中心处流动，然后又路旋转向上，形成另股内涡旋气流，最终从圆筒顶部中心那个小烟囱流出筒外。这些钞票所处位置就是外涡旋和内涡旋交界面，因为内外涡旋作用力在这个交界面上形成平衡，所以这些钞票既不会向外跑，也不会向内跑，只会围着这个固定交界面旋转。”
原来如此！对方讲解还算是通俗易懂，罗飞虽然没有学过流体力学相关知识，但也听个八九不离十。只是有个细节他还得深入询问下。
“为什飞舞钞票全都集中在圆筒上半部分，下面这小半截却没有呢？”
事实正如罗飞所描述，钞票飞舞起来之后，从圆筒底部往上，大概半米多高范围内都是空空，不见张钞票；所有钞票全都集中在这个区域往上空间内。
任承解释说：“下面这块是外涡旋气流进入内涡旋气流通道，钞票不会在这个区域内停留。只有上面外涡旋和内涡旋相平衡地方，钞票才会直在这里旋转。”
他们知道李小刚不会躲避，因为他原本就在享受这样过程。
和前两位死者样，虽然死状凄惨，但细看李小刚尸体，在他嘴角竟也挂着丝笑容。
种欲望满足时微笑。
罗飞能够想象出李小刚临死前所见所感。当时有无数百元大钞在他四周飞舞，几乎形成道密不透风幕墙。他沉浸在个迷幻般美好世界中
“好，好……这下就全明白。”罗飞盯着圆筒内那些钞票，若有所悟。末他又露出苦笑，“真是精巧设计。”语气中有三分愤慨，同时也带着三分赞叹。
张雨看着罗飞问道：“你明白？”虽然他也有些猜测，但还是想听对方先说说。
“确实不是自戕，是凶杀。但凶手并不需要进入圆筒内，凶器也不是什刀片，而是——”罗飞伸手往圆筒内指，“这些钞票！”
张雨点头道：“和
判断样。这些钞票全都是新纸币，边缘非常锋利。受害人站在圆筒里，只要风机开动，就有无数钞票围着他身体飞舞，效果如同滚过座刀山。所以他周身被大面积割伤，只有膝盖以下得以幸免。”
小刘在旁略有质疑：“钞票边缘再锋利，也不过是张纸。能造成这样致命伤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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