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第
封
罗飞皱起眉头，无法理解对方这话
含义。萧席枫便进步解释道：“那家伙也听
讲过涂连生故事。除此之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罗飞觉得这话说不通：“你不认识他，怎
会给他讲这些？”
萧席枫答道：“把这个故事发在
网上。”
“发在网上？”
“涂连生z.sha之后，心情很不好，可又无处倾诉。现在这个社会，每个人都忙得很，哪怕坐在起喝酒聊天也会带着功利性，谁会对个卡车司机故事感兴趣？就说你吧，罗警官，如果你不是为查案子，会有耐心听讲完这个故事吗？”
明态度，“首先是因为有照片和遗嘱来佐证，另外你也没有必要对编出这样套谎话。要知道，当你说明这些事情之后，只会让自己处境更加不利。”
萧席枫明白罗飞意思，他点点头，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笑容：“那你现在认同身份是个‘犯罪嫌疑人’？”
对方既然不避讳这样话题，罗飞也就坦率而言：“赵丽丽、姚舒瀚、李小刚、林瑞麟，这几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欺辱过涂连生。当涂连生z.sha之后，你对这些人应该非常痛恨吧？”
萧席枫痛快地承认：“是。恨他们。”
“所以你有非常明确作案动机。同时你又懂催眠，这意味着你有能力掌握嫌疑人作案手法。虽然你身材和现场影像不符，前期调查也证明你没有作案时间，但你自己说过，你并非此案直接操作者，而是现场凶手同谋。现在看来，你说出这种话绝不是在开玩笑。”罗飞盯着萧席枫，表情变得极为严肃。
罗飞愣下，摇头道：“可能不会……”
萧席枫摊摊手：“所以只能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发在网上。其实也不指望有多少人能看到，只是感觉写出来，就是个自宣泄过程。写涂连生生，写他善良，他苦难，也写们之间友谊。故事最后涂连生绝望地死去，不知道在另外个世界中他能不能得到应有尊重和关爱。”
罗飞注意力只在案件上，所以他立即又问：“那个凶手在网上看到你故事？”
“是，他还给发电子邮件，们来回通好几封信。知道你们定很关注这些邮件内容，所以已经提前打印出来。”萧席枫边说边从随身公文包里翻出沓资料。罗飞走上前接在手里，来不及回座位便站在桌前翻看。
如萧席枫所说，资料上果然是系列来往电子邮件，而萧席枫和那个神秘凶手交往过程便在这些电子邮件中展现出来。
萧席枫端起面前茶杯，他垂头看看杯子里残茶，似乎没兴趣入口，便又把茶杯放回桌上。然后他絮絮叨叨地，像是自语般低声说道：“同谋……是，可以这说。那三个人死是有责任……”
“你到底做什？”罗飞突然提高声调喝问，“那个凶手现在又在哪里？”
萧席枫并没有被罗飞态度吓住，他抬头瞥对方眼，淡淡道：“说过，不认识那个凶手。”
罗飞凝起目光步步紧逼：“那你和凶手是什关系？”
“和他关系，”萧席枫指指罗飞，“大概就跟和你关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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