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思俊偏偏拒绝
：“不是
话，那
就选择离开。”
罗飞诧异地询问：“为什
？”
“们队里有个副中队长职位正在竞聘，也报名。下个月就要出结果，”朱思俊解释道，“不想在这个关头影响工作。”
罗飞瞪着眼睛，觉得对方这个理由简直是难以理喻。
个升迁机会难道比生命安全更重要吗？
朱思俊看出罗飞态度，他自惭地苦笑道：“罗队长，知道你很难理解。像你这样人怎会理解呢？你是神探，是龙州警队传奇，个小小副中队长对你来说算什？可不同，就是个平庸无能底层警员。想升迁不但要数着年头排队，还要躲开那些随时会空降关系户。今年对来说是最好机会，错过这次，不知又要等到猴年马月。”
姚舒瀚打几下出出气就算。涂连生体质很好，像姚舒瀚这样小白脸也打不坏他。但后来涂连生自己被吓住，他愿意跪，也没有办法啊。”
“吓住？”罗飞追问，“怎被吓住？”
朱思俊道：“姚舒瀚后来放出狠话说：‘你又不赔钱，又不下跪认罪，你信不信带人抄你家，砸你房子！’涂连生听这话就害怕，求饶说：‘跪，跪。’当时也觉得不太恰当，但又想如果双方都能接受，能尽快把事平也好。反正现场也没其他人，这事不会造成太大影响。正犹豫时候呢，涂连生已经跪下。然后赵丽丽和姚舒瀚又齐按着他脖子，强迫他给死狗磕三个头。”
罗飞冷眼看着朱思俊，他知道对方肯定有意无意地在摘清自己。活人给死狗下跪这种事实在是耸人听闻，已完全突破个执法警察处事底线。不过罗飞现在也不想再去追究朱思俊责任，他必须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案件本身。
“知道都说完，这次真是毫无保留。”朱思俊见罗飞停止询问，便试探道，“可以回队里吗？”他说“队里”当然是指交警队，而不是刑警队。
罗飞还想开导对方：“只要留得青山在，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如果今年能聘上副中队长，明年或许就可以争取到局里内部房。和对象谈恋爱三年，就等着房子结婚呢。所以等不。”朱思俊顿顿，反过来开始劝导罗飞，“你们也不必这紧张吧？说得好像出刑警队就活不似。那家伙照片已经看过，作案手法也知道，好歹也是个警察，这还能中他招？”
看这副架势，罗飞知道是无法说服对方。他忽然觉得胸口阵烦闷
罗飞立刻给出回复：“不行，你只能待在刑警队，不能离开。”
朱思俊用请求语气说道：“下午还有执勤任务呢。”
“你还想着执勤？”罗飞郑重地警告对方，“实话告诉你吧，你也上凶手死亡名单，们这是在保护你！”
朱思俊露出惊讶神色。不过当最初震愕过去之后，他又向罗飞问道：“这说话，你要留在刑警队并不是强制措施？”
罗飞回答说：“不是。”强制措施需要办理相关手续，这对于被保护对象显然不适用，同时也不需要——已经有三个人遇害，致命危险在那儿明摆着，谁会拒绝警方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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