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张雨耸耸肩膀问道，“你干吗还要花时间研究催眠？”
沉默片刻之后，罗飞答道：“因为
不想再被催眠
。”
“哦。”张雨明白，他用
个词总结道，“习武防身。”
罗飞“嗯”声。他想起曾经有过
不愉快
罗飞重新落座。这时餐厅服务员也将两份套餐端上来。张雨拿起筷子摆出开吃架势，同时他看着罗飞说道：“你有成为名催眠师潜质。”
“催眠师？”罗飞摇摇头，“还差得远呢。”
张雨冲着餐厅外那个女孩努努嘴，说：“看你刚才催眠表演非常精彩啊。”
“只是研究些催眠方面理论。刚才表演算是个小小应用，但这根本不算真正催眠。真正催眠是去探索对象潜意识世界，那是个互动过程。还不具备这种能力。”
“你对理论钻研得这
透，技巧方面只要找个催眠师学学，应该很容易上手吧。”张雨说完扒两口饭菜，赞道：“味道还不错。”
去。这时恰有对恋人被女孩吸引，他们停下脚步想感受下这种香水。罗飞便跟在这对恋人身后静静等待。
女孩将香水分别喷在那对恋人手腕处。那两人闻过之后又低声讨论会儿，他们似乎无意购买，很快便双双离去。
这时罗飞上前步来到女孩面前。女孩机械性地举起手里香水瓶，按照她设想，罗飞此刻应该抬起手腕配合自己。可对方却没有抬手，他双手插着腰，突然间把嘴张到最大，就像是个牙疼病人在等待医生检查样。
女孩愣住。她也张开嘴，举着香水瓶手停在半空中，神情呆若木鸡。
罗飞说话：“不是喷嘴吗？”虽然是个问句，但他语气非常肯定，用是种类似于反问口吻。
罗飞也拿起筷子吃两口，然后他继续回应对方：“其实性格并不适合学习催眠术。”
“哦？”
“个好催眠师要有引导对象潜意识能力，换句话说，他情绪需要和催眠对象完全融合。而做不到这点，更喜欢当名旁观者。”
张雨理解罗飞意思，他点头道：“旁观者清，所以你不愿入局。这确和你性格有关，你太冷静。”
“没有兴趣去感染别人情绪，更不愿意受到别人感染。从这个角度来说，既成不个好催眠师，也算不上是个好催眠对象。”
女孩被问蒙。她喃喃地自语道：“不知道可不可以喷嘴？”边说边把香水瓶凑到眼前，想要看看瓶子上贴说明书。
罗飞轻轻推下女孩手，催促道：“可以，快喷吧！”说完再次张开大嘴。这次他语气更加确定，就像是下命令般。同时他神色急切，似乎不想耗费太多时间。女孩情绪完全受到罗飞引导，她顾不上去看说明书，只下意识地把香水瓶对准面前那张大嘴。
就在女孩想要按下喷头瞬间，罗飞抬手攥住她手腕，他另只手则摆出“OK”造型，冲着玻璃墙那边比划下。
张雨在快餐店内信服地拍着手。
“这个不能喷嘴。”罗飞微笑着告诉女孩，随后便转身走回快餐店。只留下女孩呆站在原地，兀自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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