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春叹口气,摇头道:“估计永远也找不到。”
“哦?”
“这事是这样,”杨兴春讲述道,“囡囡生母应该是个外来打工妹,年轻时被个男人骗色,未婚生育有囡囡。后来这个男人抛弃母女二人,去不返。囡囡母亲独自抚养女儿,本来就很艰难,后来她自己又患上重病,更是雪上加霜。这个女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囡囡遗弃在本市林翠路肯德基店内,自己个人回老家去。她临走前写封信留在女儿身上,大概讲述自己遭遇,恳求好心人能收留自己女儿,把她养育成人。这封信里并没有留下关于孩子亲生父母任何联系方式,这叫人怎去找呢。所以只能把这孩子送到福利院。
梁音在旁笑嘻嘻地插话:“跟着飞哥混,那还能错得?”
杨兴春转过脸来看着梁音,笑道:“哟,刑警队什时候出这朵警花呀?”
“们刑警队哪有这个福气。”罗飞介绍说,“这是法医中心张雨徒弟。”
“美女法医——”杨兴春上下打量着梁音,赞叹道,“这可更稀罕。”
梁音主动伸手和杨兴春握握,自介绍说:“杨所长你好,叫梁音。”
音恨恨地咬着细牙,“陆风平把整瓶全倒在男朋友身上,还说……说特别下流话。”
罗飞追问:“他具体说什?”
“他说:‘你大头不能喝,那就让小头来喝吧。’”虽然已时隔多年,梁音回想起那番情形仍然是又羞又怒,粉脸涨得通红。
罗飞怔,随即便明白所谓“大头”“小头”寓意。可以想象,陆风平当时定是把啤酒倒在梁音男友裤裆里,对个男孩来说,这无疑是种奇耻大辱。
陈嘉鑫在旁听得按捺不住,愤然拍桌子:“简直是无赖,就喜欢玩这种流氓手段!”显然他是联想到自己在酒吧里遭受屈辱,因此大生同仇敌忾之心。
“都别站着,坐吧坐吧。”罗飞招呼众人坐下,然后又冲不远处服务员唤声:“服务员,上菜!”
这时杨兴春主动问道:“罗队啊,案子是怎个情况?”
罗飞便把相关情况向对方讲述遍,末把刘宁宁幼年时照片递给杨兴春。
杨兴春下子就认出来:“没错,是囡囡,记得这个女孩。”
“这孩子亲生父母直没找到吗?”
罗飞也说:“这确实有点过分。难怪你会这讨厌他。”
“就是啊!”梁音嘟着嘴,带着点撒娇口吻说道,“如果不是看在飞哥面子,怎可能给那家伙当助手,这次可真是忍辱负重呢!”
罗飞淡淡笑:“面子不算什,大家都是为破案嘛。”说完这话他忽然抬头向右前方看眼,随即起身道:“老杨来。”
陈嘉鑫和梁音也跟着起身,同顺着罗飞视线望去。只见个身着警察制服中年男子正站在饭店门口四下张望。罗飞高举起右手喊声:“老杨,这边!”那名男子在召唤声中转过视线,他先挥手回礼,然后便带着温暖笑意向着桌边走来。
来人正是高岭派出所所长杨兴春,他先是和罗飞热情握手:“罗队,好久不见啊。”然后又拍拍陈嘉鑫肩膀,“怎样,在刑警队干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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