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梗着脖子，态度坚定：“是啊！”
罗飞伸手在对方裤兜里摸
摸，掏出
个钱包，钱包里夹着男子
身份证。信息显示男子名叫胡大勇，本地户口，今年四十八岁。
杨兴春道：“当场击毙。”他嘴角挂着温和微笑，语气却是既有力又干脆。梁音赞句：“漂亮！”看她那副兴奋表情，就差要鼓掌叫好。
听杨兴春这
说，罗飞依稀想起此事。那会儿他还在南明山派出所当片警，杨兴春身负重伤仍击毙歹徒先进事迹曾在系统内流传。罗飞很有兴趣和对方详细聊聊，只是地上还趴着个凶徒，这才是眼下重点。
“你认识这家伙吗？”罗飞看着梁音，冲着脚下那个壮汉努努嘴，把话题扯回来。
梁音非常无辜地把手摊：“不认识啊。”
陈嘉鑫直骑在那男子背上，他用手掌在对方后脑上拍下，喝问道：“哎，你到底想干什？”
匕首。随后三人同将男子双手扭在处，“咔嚓”声，铐子上手腕，这场惊心动魄战事算是告段落。
罗飞长长地吁口气，伸手在杨兴春肩头拍拍。后者抬头和罗飞对个眼神，嘴角微微浮现笑意。之前他们在饭店里就对过次眼神，当时杨兴春正在和凶徒对峙，罗飞则不动声色地去屋外埋伏。双方仅凭目光交流，便已拟定好协同作战策略，这份默契颇值回味。
梁音又在男子屁股上踢几脚，脸通红，余怒未消。罗飞起身把女孩拉到边，低声道：“围观群众多呢，注意点影响。”
梁音意识到自己警察身份，这般泄愤确实不妥。不过刚才情形实在令她又气又怕，这股情绪总得找个发泄渠道。既然罗飞不让动武，她只能愤愤地斥责道：“王八蛋，叫你欺负女人！”
“打得好！”围观人群中不知是谁喊嗓子，引得众多人纷纷附和。梁音骄傲地扬起头，如英雄般享受着喝彩。
自从被制伏之后，男子便老老实实地趴着，既不挣扎，也不说话，只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这会儿听到陈嘉鑫问话，他蓦地扭脖子，看着梁音说道：“
是她爸，要带她回家！”
罗飞等人全都愣住，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梁音身上。女孩脸涨得通红，瞪着眼睛对那男子怒斥道：“你胡说什呢！”
男子和梁音对视着，毫无退缩意思，反而冷笑道：“女儿啊，你真是鬼迷心窍，连老爸都不认！”
看着男子这般言之凿凿模样，围观群众禁不住窃窃议论起来。就连陈嘉鑫也皱起眉头，目光在梁音和男子之间来回打量，似乎有些难以判断。
罗飞蹲下身，把脸凑到那男子面前问道：“你说你是她爸爸？”
杨兴春扶着出租车慢慢起身，他咧着嘴，有点吃痛样子。罗飞注意到这个细节，立刻询问道：“怎，老杨？”
杨兴春摆摆手：“老伤，使劲就会疼。”他边说边撩起制服衬衫下摆，露出左腹处道伤疤。那道疤不算大，但有很深内陷。
罗飞是个行家，见到这伤疤颇为惊讶，叹道：“这刀扎得狠啊！”
“十多年前事——”杨兴春解释道，“当时追个小偷，时大意被扎。”
“啊！”梁音在旁追问，“后来呢？那个小偷抓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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