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又继续问道:“还有别问题吗?”
陆风平翻翻眼皮:“你在找之前还找过另外个催眠师,嗯,叫什来着?”
“萧席枫,安远心理咨询中心主任。”
“他在哪儿给那女孩做催眠?”
“在医院病房里。”
梁音没好气地回复道:“这事轮不到你操心。”
“既然不换衣服——”罗飞冲两人招招手,“那就赶紧坐下来,言归正传吧。”
陆风平把潮湿衣襟胡乱拧两把,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旁边梁音拿纸巾擦擦桌椅上水渍,特意又问句:“陆先生,这茶需要重新再泡杯吗?”
“还泡呢?”陆风平苦笑道,“你是想把给涮熟吧?”
看着陆风平那副无可奈何样子,罗飞也禁不住暗笑,心生物降物感慨。不过他很快便抛却杂念,把思绪转回到案件本身。
然会提出来。问什,你们答什就行。”
这话虽然说得狂妄,但确实也是种高效工作思路。于是罗飞就不再坚持,做个手势示意对方现在就可以提问。这时梁音泡好白茶回来,她走到陆风平身边,把手里茶杯往桌面上放去。
陆风平转过头,抬手搭住梁音端茶那只手腕,嬉皮笑脸地赞句:“这串珠子真美。”
梁音手腕上戴着串女式玉珠,颗颗珠子碧绿溜圆,确实是好看。不过陆风平举止如此孟浪,显然不是要看珠子,而是有心想吃女孩豆腐。
梁音脸色沉,既气愤又尴尬。不远处陈嘉鑫也“哎”声,似乎要替女孩出头。这时却见梁音忽地把手腕翻,杯热茶倾下来,全都泼在陆风平怀里。
“蠢货个!”陆风平鄙夷地爆句粗口,“就这水平也敢出来骗钱?”
这就给人贴上“蠢货”标签,未免有些太草率吧?罗飞正想问个究竟,却见陈嘉鑫从屋外折返回来
“陆先生。”他主动询问,“对案情你还有什需要解吗?”
“只有个问题。”陆风平竖起根手指头晃晃,“刘宁宁——那个失忆女孩,她是不是很不喜欢坐电梯?”
“嗯?”罗飞略微愣下,“这个问题和案件有关吗?”
“当然有关。”陆风平抱着胳膊往椅背上靠,傲然道,“你既然这问,肯定是不知道答案。那就快去打听打听吧。”
罗飞冲陈嘉鑫使个眼色,说:“去解下。”后者随即拿着手机到会议室外拨打。
陆风平“啊”声从椅子上跳起来,同时忙不迭地用双手抓住衣服前襟阵乱抖,连抖十七八下,这才勉强将茶水热气散去。而他难免被烫得龇牙咧嘴,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对不起啊陆先生,女孩儿家力气小,你抓手腕,这杯茶就没端住。哎呀,家乡茶啊,真是可惜呢!”梁音嘴上在道歉,眼角却溢满自得笑意。
陈嘉鑫本来想发作,看这情形是用不着。于是便幸灾乐祸地干笑两声,附和道:“意外,纯属意外。”
只有罗飞未动声色,他看着陆风平问道:“要不要换身干净衣服?办公室里有闲置便装。”
“算算……天热,会儿就能干。”陆风平摆摆手,又咧嘴冲梁音叹道,“唉,就你这股泼辣劲,以后能嫁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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