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罗飞给出非常确切答复,“前几年福利院迁新址,以前老院子早就被拆掉。”
“哦。”陆风平交叉双手撑着自己后脑勺,懒洋洋说句,“那就有点麻烦。”
“怎?”
“你要从个老太太那里寻找段十六年前记忆,找个曾经在福利院里待过小女孩——这肯定不容易,但对来说呢,也不是什不得事情。”陆风平故作玄虚般顿顿,接着说道,“因为记忆这个东西,只要存在过,就不会消失。”
“知道,所谓失忆,其实只是忘记通往记忆途径。”
罗飞看着梁音:“麻烦你再跟他联系下吧。”
梁音瞪眼:“为什每次都是?”
“因为你是他助手啊。”
梁音把手插进头发里,抓狂般地“啊”声。
04
姿态。
“名字?那可不知道。”罗飞摊着手说,“昨天翻到那页档案时候,匆匆瞥,只记得照片上是个女孩,名字什就没在意。”
陈嘉鑫挠挠头:“不知道名字话,档案又不见,那还怎查呢?”
罗飞说出三个字:“排除法。”
“档案是按照年份整理,们只要知道那年有哪些孩子入院,然后再看档案里缺哪个,这不就行嘛。”梁音斜眼瞥着陈嘉鑫,似乎嫌弃对方思维太慢。
“哦?”陆风平略略有些诧异,“原来罗警官对记忆理论也有所研究。”
罗飞解释道:“凌明鼎给讲解过这方面知识。根据他描述,人记忆旦形成,就像把份文件储存在电脑硬盘里,只要硬盘本身不发生物理性质变化,这份存好文件是不会丢失。但是时间长以后,们很可能会忘记文件存在哪个目录下,于是就找不到那份文件,这就是通常所说遗忘。而催眠师所做工作,就是帮助遗忘者找回通往文件途径。”
陆风平撇撇嘴:“凌明鼎虽说草包点,纸上谈兵倒也能说得头头是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催眠师用什方
九月十日,下午两点十分,刑警队会议室。
晚上纸醉金迷,上午在家“会客”——这几乎就是陆风平雷打不动生活规律。所以要想让他协助查案,这份工作只能从下午开始。
听罗飞把情况介绍完之后,陆风平眯着眼睛问道:“那份档案是十六年前?”
“对。”
“十六年前……当时福利院那些老楼还在吗?最主要是孩子们生活和学习那些场所。”
陈嘉鑫还在继续纠结:“可是要知道当年有哪些孩子入院,不也得通过档案来查吗?”
罗飞道:“也可以通过当事人回忆啊。比如说这些孩子当年入院,肯定都要经过院长手来办理吧。”
“你说让老院长来回忆这事?”陈嘉鑫摇摇头,“这也太难吧,都十六年,老院长已经把年纪。如果说你拿着哪个孩子资料给她看,或许她能想起点什。现在是少个孩子,让她去想少哪个。这要是能成,就是说她能清楚地记得十六年前入院每个孩子,这可能吗?”
“确实很难。”罗飞耸耸肩膀,“所以们又得向那个家伙求助。”
陈嘉鑫和梁音同时露出不爽神色。他们知道,所谓那个家伙,指当然就是陆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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