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那人
直目视前方，看也不看陆风平眼。
“那你是冲着
来
？”陆风平揣摩对方来路，边悄悄拉
下右手侧车门把手。他发现车门并没有上锁，但现在车辆正在高速行驶，要想跳下车未免太过冒险。
“你不笨。”那人顿顿，又赞许道，“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可你是不是认错人？”陆风平用提醒口吻说
出租车麻利地向前方开去。陆风平感觉有些憋闷，便把车窗摇下来透气。“早知道那娘们耍诈，何必跟她喝那
多！”他在心里暗自嘀咕着，也不知是在埋怨对方*猾，还是在检讨自己疏忽大意。
此刻夜色已深，道路畅通无阻。出租车很快便驶过两个路口，然后又左拐而去。陆风平愣，探着身子向路边张望。
工人新村在市中心，应该向右拐，现在这条路却是出城方向。确定自己判断无误，陆风平忙开口道：“哎，这路不对吧？”
面对乘客提醒，司机却既没有减速，也没有掉头，他只管继续往前开，像是完全没听见对方话语。陆风平加大音量又喊声：“哎，你走错路！”说话同时他转过头去看向那个司机。只见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面部只露出双眼睛。在黑暗夜色中，很难分辨对方相貌。
这回司机倒是搭腔：“没走错，认识路。”他嗓音嘶哑，像是声带被烈火灼烧过般。
什事？”
罗飞道：“六年前省城那桩无头女尸案。”
“哦？”陈嘉鑫情绪也跟着紧张起来，他隐约窥到些端倪，却又不得头绪，只好又追问：“要怎查？”
“当年省城警方直没有查出死者身份。据说他们把全省失踪人员都查遍，现在看来，他们很可能遗漏个重要环节。需要你立刻去核实这个环节。”
陈嘉鑫使劲想想，还是没想明白，只能再问：“什环节？”
陆风平耐着性子解释：“去工人新村应该往右拐，这条路是往城外去。”
司机却反问：“谁说要去工人新村？”
陆风平酒喝得再多，此刻也知道不对劲。他深吸口气，稳稳心神，凝眉问道：“你什意思？”
“这是车。”那人怪笑声，“要去哪里，当然是说算。”
“哦？看来你不是出租车司机。”陆风平眯起眼睛，愈发专注地打量着对方。
旁梁音实在按捺不住，脱口而出道：“刑满释放人员名单！”
05
深夜十点四十二分，乐菲菲酒吧。
今晚陪伴陆风平那个妹子酒风豪迈，身材更是火辣。陆风平本来很有兴趣和她深入“交流”番，但喝到下半场时候，他发现妹子偷偷把没喝完洋酒往垃圾桶里倒。这种鸡贼举动令他下子没胃口，于是便叫买单，准备草草收场。那妹子还自作聪明般黏在陆风平身旁，指望对方带她出去呢。陆风平嘿嘿笑，踢脚垃圾桶说：“想跟走？先把欠酒补上。”妹子讨好大个没趣，悻悻然撤。
陆风平独自人走出酒吧，他脚步略有些摇晃。辆在路边揽活出租车机敏地抢过来，在陆风平身前踩住刹车。陆风平拉开副驾车门，屁股钻进车内，报个地名道：“工人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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