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堵。”
“你可以在脑子里想象
下当时开车过程。从你离开派出所开始，这条路你应该非常熟悉
，对吗？”
“对。”杨兴春在高岭派出所待二十多年，对辖区内每条道路早已如指掌。
“好。”陆风平继续用语言引导对方思维，“想象下，在那个还没有黑透夜晚，你路开着车，往林萃路肯德基驶去。沿途路程是如此熟悉。
要你在脑海中完整地重复这个过程，就像你真在开车样。你要驶过每条路，拐过每个岔口。当你到达目地时候，请告诉声。”
杨兴春思绪变成辆在夜色中穿行警车，他驶过个又个街区，那些熟悉场景如过电影般在他脑海中接连浮现。最终那辆车停在林萃路肯德基店外，杨兴春下意识地说句：“到。”
杨兴春闭上眼睛。
“调整你呼吸，慢慢地沉静下来，脑子里不要想任何事情。”陆风平用低沉语调开始引导对方。片刻后，感觉到杨兴春呼吸已经变得沉稳而匀净，陆风平这才又开口问道：“那件事发生时候，是什
季节，你应该记得吧？”
杨兴春立刻回答：“是秋天。”
“白天还是晚上？”
“是晚上，不过天还没有完全黑透。”
打交道。从这个角度来说，警察还真是种让人讨厌职业啊。”
“嗯——”陆风平满意地点着头，他边伸手和对方相握，边赞美道，“自知之明！”
“这位是高岭派出所杨所长。”罗飞在旁边介绍，“当年刘宁宁被母亲遗弃，就是他出警。”
陆风平问杨兴春：“当时小女孩坐在哪个位置？”
杨兴春往餐厅西北角上指指，说：“大概就是这片吧，具体座位可说不准。”
“请继续回忆当时情形。现在要求你把那些情形描述出来，你做些什？看到什？听到什？”
杨兴春闭着眼睛娓娓道来：“先把车靠在路边，停好，然后下车。向着肯德基走去，透过玻璃门，看到有不少人聚集在店里，在看热闹。等推门进去时候，有人看到，就喊起来：‘警察来！’这时听到小孩哭声。人群自动分开，为让开道路。看到有个小女孩坐在那里，面前有堆吃剩食物。小女孩在大哭，有两个服务员在旁边安慰她，但是没什效果。”
“小女孩就坐在你前面不远处，现在你能记得她具体座位吗？”
杨兴
“嗯，大概描述下事情发生经过。从你接到报案时候开始说起。”
杨兴春沉默着，在记忆中搜寻番后，开口道：“那天值夜班。刚刚吃过晚饭就接到报警电话，说林萃路肯德基有个孩子找不到妈妈，哭得很厉害。立刻动身前往现场。”
“你是怎去，走路还是开车？”
“开车。”
“十多年前，路上应该不堵吧？”
“你确定就是这片？”陆风平轻轻地拉杨兴春把，后者身体转过来，面向他刚才所指那片区域。
杨兴春点点头，确认道：“没错。”
“很好。”陆风平道，“请闭上你眼睛。”
杨兴春略略怔：“嗯？”
“闭上你眼睛。”陆风平重复道，稍稍加些命令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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