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飞若有所思地看着杨兴春,“所以你又想其他方法?”
“没错。”杨兴春取过茶杯,往旁空碗里倒些许茶水,然
“那你可以拘捕他啊。”罗飞提个建议,“他不是偷东西吗?把他送回号子里,然后你又可以继续照顾李梦楠嘛。”
“这也是个方法,但是——”杨兴春咧咧嘴,“治标不治本。这种盗窃案,案值又不大,抓住也就关个年半载。到时候出来,孩子不还得交给他?来来回回也解决不实际问题,尽折腾孩子。”
“嗯。”罗飞喝口茶水,看着对方问道,“那你想怎办呢?”
杨兴春把手掌翻,手心冲上说道:“当时就提议,让李军放弃对李梦楠抚养权。”
“这不行吧?即便李军同意,也不合法啊。”毕竟是父亲,如果放弃抚养自己子女,那会触犯刑法中遗弃罪。
赞同。他虽然没有亲临其境,但从杨兴春描述来看,李军反应确实符合做贼心虚心理特征。
杨兴春冷笑着总结道:“他所谓上夜班,原来就是在外面做贼。”
罗飞推测道:“这说话,他当时已经把卖房子钱挥霍完?”
杨兴春“嗯”声:“后来专门找人去查过他,才知道这家伙不光吸d,还赌钱。卖房款几个月时间就给搞没。”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罗飞先这评价句,然后又凝目看向杨兴春,语带机锋地问道,“你定对他失望至极,对吗?”
杨兴春却说:“合法。你知不知道,李军其实并不是李梦楠生父。”
“对。”罗飞也想起来,“听说过这事。”
“所以才提这个建议嘛。这事不仅合法,甚至合理。可恨啊,李军这家伙却不同意。他还跟吵吵,说李梦楠是他唯亲人,谁也别想把她抢走。”回想起当时情形,杨兴春禁不住恨恨地咬起牙齿。
“既然他不是孩子生父,又不能很好地承担抚养义务。那能不能进行行政干涉,剥夺他监护权呢?”
“本来是可以,因为李梦楠直也没上户口,她和李军之间并不存在法律上父女关系。但之前李梦楠不是要上幼儿园吗,社区和派出所特事特办,帮着把李梦楠户口给上。这样从法律上就承认李军是李梦楠父亲,你想证明不是,就得让双方做亲子鉴定。而这个鉴定你又不能强迫李军去做。所以只要李军不肯放弃李梦楠,这事就没法弄。”
杨兴春把脑袋晃说:“对他从来就没有期望,谈什失望呢。只是为李梦楠担忧。”
“你担心李军没有能力照顾好她?”
“经济只是方面——”杨兴春转转手中抽半香烟,“更担心,是李军有可能会唤醒李梦楠噩梦。”
“哦?”
“李梦楠已经忘记被困在屋子里经历。你刚才也说,这是种自保护。从这个角度出发,希望她永远也不要恢复记忆。可是李军呢?他居然又把孩子个人关在屋子里,还给这种不负责任行为找个冠冕堂皇理由。说什慢慢锻炼?这不放屁吗?他就完全没考虑孩子感受!”杨兴春越说越激动,用手拍下桌子,愤然道,“你说,就这种人,怎放心把孩子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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