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飞追问：“为什
？”
杨兴春把烟头往空碗里
扔，冷笑道：“因为他威胁到
女孩
新生。”
“详细说说。”
“细说话——”杨兴春沉吟道，“那得从六年前开始讲。为什是这个时间点呢？因为六年前
和那个女孩重新取得联系。”
“哦？”这话让罗飞有些意外，“难道你们之前没有联系过？”
饰死者身份。因为服刑者都会留下指纹档案，所以不光要割掉头颅，连双手也要割掉。”
杨兴春点头评论：“合理。”
罗飞继续说道：“接下来调查就很顺利。们查到楠楠大名叫李梦楠，她母亲叫秦燕，六年前刑满出狱，随后便没音讯。而她出狱时间正好和省城女尸案时间点相吻合。更有意思是，李梦楠父亲叫作李军，这个人十六年前因为盗窃被警方击毙，而击毙他人居然是你——杨兴春。”
“所有线索都在指向啊。”杨兴春咧着嘴，做出个无奈表情，“就算是傻瓜，也能想到是调换囡囡和楠楠身份，而为掩盖这个秘密，还先后杀死李军和秦燕夫妇。”
“确实很容易想到。当时只是不知道你为什要这做。”
“没有。从把她送到福利院开始，就没有。”杨兴春顿顿，解释说，“因为她已经不是楠楠，是囡囡。不想让属于楠楠任何往事干扰到她新生。而自己，也属于往事部分。”
罗飞理解，又进步问道：“那六年前改变，是因为秦燕引起吗？”
杨兴春道：“是。杀秦燕之后，度非常担心。万省城警方查出死者身份，再顺藤摸瓜地查下去，没准会挖到那个孩子身上。而对这种情况必须提前做个防备。于是就找到那个女孩，当时她已经有个全新身份，叫刘宁宁。问她你认识吗？她摇头说不认识。毕竟十年过去，四岁时记忆早就不存在吧。又说不是坏人。女孩回答说知道。说你怎知道？们以前都不认识。女孩说看到你就知道。她说这话时候，眼睛闪闪，仿佛有种很强情绪藏在心里，但是又表达不出来。”或许也是种心灵感应吧。这话对方没有直说，但罗飞已经听出来。
杨兴春继续说道：“在碰面之前买两部手机，手机号码都是新办，没有登记实名。把其中部手机给刘宁宁，另部自己留着。告诉女孩，们之间就用这两部手机联络，这是个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刘宁宁问那联系什呢。说如果最近有陌生人找你，向你询问些奇怪事情，你
“现在知道吧？”
罗飞点头：“都是为那个女孩，你想改变她人生轨迹。”
能得到对手理解，杨兴春露出欣慰笑容，他进步解释道：“可怜女孩，她投错胎。对于人生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大不幸。是给她创造重生机会，会用尽切来守护她新生。”说完之后，他把即将燃尽香烟凑到嘴边嘬吸。
罗飞等对方把这支烟抽完，又问道：“那高永祥呢？也是你杀吗？”之前事都是陈年积案，高永祥之死才是罗飞目前真正关心事情。
杨兴春毫不掩饰地反问：“你觉得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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