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在那个被改造成密室小屋
罗飞皱起眉头:“当着那个女孩面?”
“你觉得太过分?”杨兴春“嘿”地干笑声,“其实还做更过分事。”
“你指是……”
“从屋里找把锯子,把尸体头颅和双手锯下来。这件事也是当着刘宁宁面做,她都快被吓晕。”
罗飞极为不解:“为什?”
但进门之后表现又不像,所以他还特意对身份进行核实。
“听就有些急,原来这家伙是想挖女孩病根子!这怎行呢?先沉住气,又带着针对性询问些细节。解到高永祥之前曾把刘宁宁关在密室里,女孩在极度惊恐情况下说出‘黑娃’这个词,随后就晕倒。苏醒之后,她已经忘记治疗过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来到这间屋子。
“很显然,女孩在密室里已经想起曾经往事。后来高永祥叫她给父母打电话,她为什打给?因为她潜意识知道,只有才能把她救出绝境。不过在极端恐惧情况下,女孩自保护机制也再次启动,使得她在清醒后又忘记治疗过程。
“松口气,这事如果到此结束,女孩生活并不会受到太大影响。可没想到,高永祥却成个大麻烦。他坚持要找刘宁宁父母解情况,还要继续对女孩展开治疗。尝试着劝阻几句,但发现行不通。那老头拗得很,好像那事他非管不可。这就没办法。事关女孩人生,不容有任何差错,只有决绝断。”
决绝断,这四个字听起来简单,背后却是条人命消逝。罗飞默叹声:“就因为这个,你杀他?”之前杨兴春杀李军,杀秦燕,虽然也是犯罪,但受害者亦存在无法推脱过错。相比之下,高永祥死就纯属无辜。
“就是要让她害怕。”杨兴春转动着手中香烟,意味深长地看着罗飞,“你忘吗?她有种特殊能力——如果经历过极端恐惧事情,她就会选择性地遗忘。”
原来如此!杨兴春要用恐惧抹去女孩存有现场记忆。
杨兴春又继续说道:“后来又把刘宁宁赶到密室里,还把门反锁。这也是出于同样目。她会经历段痛苦过程,但等她醒来之后,就什都不记得,这不是最好结果吗?”
罗飞没有心情和对方探讨结果好坏。在这起案子里,有太多过于复杂因素纠缠在起,使得伦理和情感早已无从分辨。罗飞觉得自己应该集中注意力,继续关注那些切实与案件有关联细节。
于是罗飞问道:“你说锯子是在屋里找到?”据此前死者家属反映,案发现场应该没有锯子之类工具。
“是。别无选择,说起来那家伙确实有点冤——”杨兴春抽口香烟说道,“不过也做补偿。”
“什补偿?”
“全部积蓄,共是六十三万,已经转到高永祥账户上。他家人会享受到这笔遗产。”
六十三万。从经济补偿角度来说,这个数目是足够。但经济补偿并不能免去行凶者罪责,所以罗飞仍然要继续深挖。他开始询问些细节:“你是怎杀他?”
“勒死,用客厅里电话线。”杨兴春神态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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