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亲属
啊，
还以为……”
杨兴春明白罗飞意思
：“你以为她是个没人管孤儿？不是
罗飞插话道：“你去送钱，是每周有个固定时间呢，还是看你什
时候有空？”
“主要还是看什时候有空。因为平时工作也挺忙，时间上确定不，所以还是采取比较灵活方法。去之前呢，都会提前给秦燕打个电话，们大概约好，让秦燕在家里等着。”
“如果这样话，”罗飞提醒对方，“你每次看到情形，不
定是孩子们真正生活状态啊。”
“你意思是——”杨兴春沉吟道，“因为去之前都会通知秦燕，所以她能够提前作好准备。刻意给留个好印象，以便能顺利拿到那笔救济款？”
“没错。而母女三人平时真正生活状态，多半你是看不到。”
啊、派出所啊都开始关注。那天晚上，大家块把母女三人送回家，居委会特意花钱请四个老太太，把屋里屋外彻底打扫遍。那里面全是屎啊尿啊，根本不像人待地方。”
“当然，大家对母女三人帮助可不只是打扫卫生这简单。考虑到李军尚在服刑期间，这个小家庭等于没经济来源，居委会还决定对这家人实施经济资助。当时确定救济款是每个月八百块——”杨兴春顿顿，他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罗飞眼，然后又拖着腔调说道，“而发放救济款任务呢，就交给。”
“嗯——”罗飞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道，“这可是个棘手工作啊。”
“没错。”杨兴春伸出指尖，在桌面轻轻叩两下，“责任可不是把钱发下去这简单；更重要，得监督秦燕，保证这笔钱确实用于母女们日常生活，而不是被她自己乱花。”
“那当然。如果只是发钱，居委会那多大妈谁不能发，干吗要找你这个警察呢。”
“确忽略这个问题。”杨兴春叹口气，又道，“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有些事情还是,bao露出些苗头，可惜当时并没有重视。”
“哦，比如说呢？”
“比如说秦燕外婆曾经报过警，说秦燕又把孩子关在屋里不管。”
“秦燕外婆？”罗飞略显诧异。
“对啊，怎？”
“罗队长真是个明白人！”杨兴春顿顿，继续说道，“为完成好这个任务，还特别想个发钱办法——把每个月救济款分成四次发放。也就是周次，每次给两百。这样每周发钱时候都会去秦燕家里看看，保证孩子们生活处于正常状态。以为这样就可以控制住秦燕，督促她照顾好自己孩子。”
罗飞表示赞同：“这方法不错。”
“可你知道，这事最后还是被搞砸。”杨兴春嘴角微微挑，露出苦笑。这笑容中带着三分自责，七分无奈。
罗飞“哦”声，静待下文。
“其实吧，开始效果还是不错。”杨兴春把身体靠在椅背上，向上翻着眼皮，摆出副自安慰姿态，“从三月底到六月份，共发出十笔救济款，总共两千两百块。这期间母女三人生活看起来还不错啊。每次去送钱时候，两个孩子都在，家里也拾掇得挺好。然后会带秦燕去买点生活必需品，帮她送回家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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