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确定啊?”梁音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把嘴撇道,“除他,还能有谁和个精神病人过不去?”
罗飞斟酌片刻,又问陈嘉鑫:“死者身上除颈部致命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陈嘉鑫回答说:“没有。”
罗飞便道:“这事有点奇怪。”
陈嘉鑫反问:“怎?”
“没有证据话——”罗飞把左手摊,“们就无权对他施以强制措施。”
“情况也没那糟糕。”梁音告诉罗飞,“那家伙已经在拘留所里关着。”
“是吗?”罗飞有些诧异,“凭什关他?”
陈嘉鑫道:“是这样,分局刑警队搜查陆风平住所,虽然没找到涉案证据,但是找到些大麻,所以暂时以私藏d品罪名将他羁押。”
原来陆风平涉毒,以他平时放浪作风来看,倒也不算意外。而分局刑警队思路也很清晰:虽然案件没什突破,但先找个理由把嫌疑人控制起来,对警方来说总不是什坏事。
勃勃地继续展开:“如果认可这个思路,那陆风平和胡大勇之间就必然会发生场冲突,杀害胡大勇最大嫌凶就是陆风平无疑。”
“排查过陆风平在案发时间段活动轨迹吗?”
“排查过。陆风平昨晚在乐菲菲酒吧消费。二十三点十七分左右,他从酒吧出来,打辆出租车往工人新村方向行驶。警方根据酒吧门口监控找到那辆出租车。司机反映,陆风平确实在工人新村门口下车,时间大约在二十三点半到二十四点之间。”
“这个时间倒是和案发时间段很吻合啊。”
“是。”陈嘉鑫略作停顿,又道,“不过陆风平说他下车后并没有立刻进入工人新村小区。他说自己喝多,在小区旁河道边歇很长时间才醒酒,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才返回家中。”
“胡大勇埋伏在陆风平回家必经之路,准备对后者实施突袭。们假设他没能得手,
罗飞继续询问:“那接下来准备怎办呢?”
“双管齐下,方面继续对案发现场展开勘查,争取能有新发现;另方面加强对陆风平讯问,看看能不能攻破他心理防线。”
“重点还是放在勘查现场吧。心理较量话……难。”个“难”字表达罗飞态度。其实他说得还算是委婉,以陆风平在催眠术上造诣,分局刑警队同志想要和对方展开心理交锋,只怕分分钟就会被带到沟里去。
梁音用探询口吻问:“飞哥,你现在也相信陆风平就是凶手吧?”
“确实非常可疑,但还不能完全确定。”
“这个时间有意思啊——”罗飞若有所思地评价道,“正好把案发时间段给让开。而且小区门口监控硬盘已经丢失,所以他这个说法既无法被证实,也无法被证伪。”
陈嘉鑫点头道:“是这个意思。”
“有什意思?”梁音在旁已经沉默很久,这会儿终于忍不住要发表意见,“陆风平肯定在撒谎!人就是他杀,监控硬盘也是被他偷走!”
“这是个合理猜测,但破案需要是证据。”罗飞看着陈嘉鑫,“现在有什切实证据吗?”
陈嘉鑫把嘴唇瘪,坦承而又无奈地说声:“没有。”梁音立刻愤愤不平地报以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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