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席枫想
想，摇头道：“不像。”
罗飞点点头，若有所思般说道：“
也觉得不像……”
02
九月十九日，上午十点零七分。工人新村五号楼102室。
屋门紧闭，窗帘也全都拉上。虽然是白天，却营造出
种暮色般
昏暗感觉。只有这样氛围才能隔断外界切干扰，让屋中人完全沉浸在这个封闭小世界之中。
萧席枫把问卷翻到最后页，却见最下方结论栏里写行小字：“结论：问卷答案同向偏差显著，被测试者逻辑能力正常。”萧席枫立刻饶有趣味地“哦”声，道：“他这是在装病呢？”
罗飞眯起眼睛：“你知道这里面名堂？”
萧席枫又把文件翻到前页，这次他把问卷上题目和答案大致过遍，完事之后他心中更加有数，便以确切口吻说道：“这是套思维逻辑测试题。题目很简单，只要你有正常人思维能力，应该都能选出正确答案。不过这个胡大勇答得就有意思，他所有选择都是错。这就有装疯卖傻嫌疑。”
罗飞追问：“怎
讲？”
萧席枫解释道：“如果真是精神病人，他思维是散乱，没有任何规律性。那这种四选测试题，他做对比例应该也是四分之，就跟瞎蒙样呗。而这套卷子没有道题做对，反而说明被测试人是有逻辑思维能力，但他却直故意在选择错误答案。”
天前刚刚死于场凶杀案。”
“哦。”萧席枫分析道，“也许当妈怕女儿伤心吧，所以没提。”
罗飞摇摇头，他眼前又浮现出黄萍在病床前那个微笑。凝思片刻后，他打开随身携带公文包，说句：“对，你帮看个东西。”
“什啊？”萧席枫探头看眼，包里貌似装着沓文件。
不过罗飞首先掏出来却是双白纱手套：“这是凶案物证，你得把手套戴上。”
这里曾经是陆风平住所，但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回来。罗飞坐在客厅沙发上，独自沉思。
江边工地上那具尸体指纹比对结果已经出来，和陆风平留在看守所记录相符。但罗飞心中仍有太多
“装疯卖傻。”罗飞看着萧席枫，“有意思吧。”
萧席枫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便合文件，反问：“有什意思？你这是跟打哑谜呢？”
罗飞却蓦然间跳话题，他问道：“胡盼盼是个双眼皮，你注意到吗？”
“注意到啊。”萧席枫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为什突然问起这个事。
罗飞又问：“你觉得她双眼皮是不是做手术割出来？”
萧席枫依言戴好手套，罗飞指指包里文件：“看吧。”
萧席枫把文件掏出来，大概有三四页样子，粗粗扫，却见抬头行大字：“精神状态测试问卷”，下方行字略小：“被测试人：胡大勇”。再往下则是系列选择题，已经用对勾标注被选出答案。
罗飞说道：“这份文件是在胡大勇遇害现场提取到。你对这东西应该比较解吧。”
“这是给精神病人做问卷啊。”萧席枫反问道，“这个胡大勇精神状态有问题？”
“他是精神病院里挂号。不过这问卷有点意思——”罗飞提醒萧席枫，“你翻到最后页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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