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远
不说。”
他：“简单举例：比如说随便找
棵树，仔细看下某枝树杈，你会发现那个分杈和整棵树很像，有些分杈比例和位置，甚至跟树本身比例和位置是样。如果再测量分杈分杈分杈，你会发现还是那样。假如你直接量叶梗和叶脉，还是整棵树分杈比例。也就是说，是固定种模式来划分；再说动物，人有五个手指，其实就是微缩
人躯干分出五个重要分支——双臂，双腿，头；鸟类爪子也是那样，头，双脚，尾巴。而翅膀平时是收起来，尾巴却作为个肢体末端映射显现出来。因为收起翅膀不如尾巴平衡性重要。这个叫做自相象性。”
：“还真没注意过……有点儿意思。”
他：“你记不记得几年前流传着个解剖外星人录像？第次看就知道那是假。你注意吗？视频里面那个被解剖外星人是四个手指。这是错，因为片子里外星人和们样，属于肌体组织生物，也具备四肢和头，但是肢体末端映射却少个。假设那是真，那只能解释为：被解剖外星人恰好是个残疾外星人。所以，看眼，就知道那是假。”
：“嗯，回去再认真看遍，确没留意过这点。”
：“终于坐在您面前。”
他：“真不好意思，前几次都是因为有各种各样事情没办法脱身，所以临时改变时间。”
：“知道您很忙，没关系……们进入正题吧？”
打开录音笔看着他。
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男人，是个生物学家。曾经在37到41岁期间因精神分裂导致严重幻视和幻听。痊愈后他曾经对别人说过，虽然那几年很痛苦，但却很重要。就是这个说法，让很好奇。所以拐好几道弯找到这个人，并且终于坐在他面前。
他：“其实分形几何到处都是，你随便找粒砂，在显微镜下仔细看，砂凹凸其实就是微缩山脉；还有雪花边缘，其实微缩整个雪花结晶结构。现在又证实在原子内部结构，和宇宙是样。就是无论巨细，都是种分形结构无穷尽地类似分割下去。”
想起量子泡沫。
他：“那阵研究就是这个，当时很疯狂，找来切资料对照，什
神经血管分支啊，骨骼结构啊，细胞结构啊，海螺黄金分割啊，最后快崩溃，觉得那是个不可打破模式，但是不明白为什。于是……”
：“猜，于是您就开始从宗教和哲学上找原因对吧？”
他笑：“没错，你说对。当时找遍能找到各种宗教资料，甚至那些很隐秘教派。可觉得还是没得出个所以然来，都是在似是而非比喻啊
他微笑地看着：“你好奇能理解，让想想从哪儿开始说呢？就从发病前期说吧。”
：“好。”
他：“发病原因跟当时课题有关，那时候正在分析有关分形几何学和生物之间各种关系。”
：“分形几何学？那是数学吗？”
他：“是，不过好像高级数学对于分形几何多少有些排斥……原因就不说，如果你搞无线通信话，对那个可能会比较解。只说应用在生物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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