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那疯狂,很简单,四个字:百。”
她狐疑地看着:“怎觉得这更疯狂啊?你不要吓唬。”
:“还是直接说明白吧。死,就能解决那些问题,但是跟你想不样。”
她:“你怎刚才好好现在不正常?
:“你现在面对才是流氓禽兽。”
她笑前仰后合:“不闹……觉得你情况很好。你接触那些患者后,心理上没有压力吗?”
:“怎可能没有,而且很多是自己带来压力。”
她:“自己带来压力?”
:“不要重复最后个词,这个花招是你教。”
她:“不是个人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
:“你是说精神分裂?”
她:“几个?”
:“想想啊……4个吧?”
前对着搜索栏不停地找答案,你休息时候会长时间地泡图书馆,查找所有宗教书籍,历史书籍,哲学书籍,可是你看又不信,反而更加质疑,对不对?你不知道怎入手,你觉得总是差那点就抓住,但是每次抓到又都是空气……”
:“停!不带这样!说好闲聊!”
她:“好,不分析,想问:是什让你这不安呢?”
:“没不安。”
她:“别抬杠,你知道指是你骨子里那种感觉,不是表面。”
她:“不好意思,习惯。”
:“发现接触得越多,疑惑就越多。因为他们说得太有道理,但是这跟要……虽然很接近感觉,但总觉得还不是那个点……这说吧,如果说有个临界点话,每次都是即将到达时候又没,就到这里。猜可能不是自己领悟,所以没办法吃透……哎,这让想起那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她:“也想起这句来,不过……原来你质疑成种保护……可这样话压力更大,你世界观虽然没被扭曲或者影响,但是你焦虑还是没解决啊?”
:“没错,开始是。那阵严重失眠,觉得真快成三楼楼长。不过,某次觉得即将崩溃时候,还是找到解决办法。”
她:“找到宣泄口?自残还是什?”
她:“痛快招吧,别藏着。”
:“有什好处?”
她想下:“等你走时候,把那次你催眠分析给你。”
:“好!4个人格分工不同。最聪明、最擅长分析那位基本都深藏着,喜欢静,喜欢自己思考,接收信息只会告诉其他人格,不会告诉外人,这个叫分析者吧;而现在面对你这个,是能说会道那种,什都说得头头是道,其实思维部分是来自分析者,这个叫发言人好;还有个女,负责观察,很细致,是个出色观察者,可能有些地方很脆弱,或者说软弱;还有个不好说,不是人类吧,或者比较原始。”
她极力忍着笑:“藏个流氓禽兽?”
:“这得问您啊,深催眠那次分析您始终不告诉,为什不告诉?”
她狡猾地笑:“等你长大就告诉你。”
:“该死奚落……”
她笑得很开心:“你知道吗,没想到你会坚持这久,指接触患者。”
:“嗯,自己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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