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告诉自己每周都去看她次,并且带零食给她,但是没坚持几周就把这事放在脑后。关于她原来所在院里还有个相同病例情况,等想起来时候已经过大半年,查下,没对上号是谁。
每当想起这位患者,除那些离奇偷取时间者,好像还能看到她认真吃东西样子——从未见过有人那认真地吃东西。每口,每次都是那谨慎仔细态度。仿佛整个世界已经不存在,存在只是自己和手中那条巧克力,以及嘴里那慢慢融化味道。
并不相信有时间偷取者。但接触过她以后,很忌讳有人双手同时拍双肩。
她:“贴在胸口倒是见过,但是没看到抓走什,看到就是双手那空着拍下。”
:“你每天都能见到那些偷时间人吗?”
她:“不定,有时候个月也见不到个,有时候天见到好几个。他们都在人多地方偷,比如商业街、商场、公车。只偷年轻人。”
:“你被偷过吗?”
她:“没有,那些人看到看他们就明白,通常都会很快地走掉。个别会狠狠地看眼,那是警告妨碍他们偷取时间。”
:“说不好,但是感觉他那种苍老不是般苍老,很恐怖那种感觉,他最少也得有几百岁。看不出更详细来。当时很生气,想追上去问他到底偷多少人时间。后来想下觉得追上去他也不会承认,除非周围没人,但是周围没人话又不敢。”
:“只有你能看到偷取时间人吗?”
她:“本来以为只有个人这样,后来发现还有个人也知道。可是后来转院,她没转院。”
:“原来和你个病房?你还记得那个跟你样能看到偷取时间人叫什吗?多大岁数?”
她:“和差不多大,忘叫什,也不在个病房。她能看到比多。”
:“这里,就是院里有偷取时间人吗?”
她:“这里没有,原来院里有个,是个三十多岁女医生,她知道看出来,还单独警告过,叫别多管闲事,否则要好看。所以后来转院。”
:“你……希望出院吗?”
她愣会儿,缓缓地摇摇头。
那天走时候,把包里大把威化巧克力都给她。她很郑重地谢过,小心地装在兜里,答应每天只吃两条。
:“你是说她见过偷时间人多?”
她:“不,她见到和不样,她能看到偷时间人从别人肩上抓什东西走。”
:“抓走时间?什样?”
她:“她也说不清,就是觉得那些人下子把什吸到手心里,然后赶紧贴在自己胸口。”
:“你看不到这些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