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清澈、纯净，充满活力，到底是小孩子，”马凯带着
副心满意足
表情说：“当天晚上睡
个好觉，好几天都精神十足。年轻，到底不样。”
“所以你就开始选择年轻女孩？”
“对。”马凯非常痛快承认，“她们血更理想。”
方木盯着他眼睛，他很想知道面前这个人把惊恐万状徐杰绑到那张床上时候，究竟是什
心情？喜悦？憧憬？还是欣慰？
马凯注意到方木表情，他急切地说：“你以为
只考虑自己？这样话，能多挺几天，”他重新低下头，“也能少祸害几个人。”
马凯轻声笑笑：“老弟，给你个土豆和颗樱桃，你会吃哪个？”
方木拳头下子攥紧，土豆？樱桃？那是活生生两个人！他想起佟卉那双至死仍圆睁双眼。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方木竭力让语气平淡：“为什还要把那女孩带走呢？直接在屋子里喝掉那女孩血就得，干吗要冒那大风险？”
“你不是有毛病吧？”马凯皱起眉头看着方木，仿佛眼前坐着个不可理喻人，“那种场面，怎能让孩子看见？她还那小。”
刚刚恢复正常流速血液又在方木血管中奔腾起来，他难以置信看着马凯，而后者正用种嗔怪目光看着方木，好像在教训个不谙世事小青年。
用什换都行。”
马凯闭上眼睛，脸上是回味无穷表情。
他在想什？在望无际血海洋中畅游？来吧，都是你，苍茫无际。俯身下去，喝饱饱，不必擦嘴，不必担心会枯竭。永生多好，哪怕辈子诅咒。
“说说那次吧，那个小女孩。”
“哪个？”马凯脸莫名其妙。
“你不可能再祸害任何人！”
这句话说出口，方木感到阵报复快感。
没什要问，送这个家伙下地狱吧。
方木开始收拾桌子上东西，双手有些颤抖，费好大力气才把磁带从录音机里取出来。
背上书包，方木看也不看马凯眼，伸手按下门
要冷静，不要破坏这刚刚建立起来信任。
“这说，”方木勉强让自己语气显得轻松，“你还是很尊重……那些女人？”
“当然，”马凯郑重其事地说，“说过，杀死她们纯粹是迫不得已，没必要让她们再遭到不必要伤害。”
他低下头思索几秒钟，“这种行为，应该叫紧急避险吧？记得上大学时候老师讲过，国王诉达得利和斯蒂芬森案，就是吃人肉那个。事跟他们是样，都是为自救。有时间话，你帮跟法官说说，这是紧急避险。”他恳切地对方木说。
“好，好。”方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吸那小女孩血，你感觉怎样？”
“被你杀死那个。”方木突然想吐。
“哦。”马凯若无其事向后靠在椅子上，“说什？”
“你已经杀死那个女人，为什没有吸她血，而是选择那个小女孩？”
“嗬嗬，那个小丫头。”马凯咂咂嘴，“长得很漂亮，小胳膊圆滚滚，皮肤很嫩，仿佛能掐出水来，脖子好细，只稍微用点劲，她就昏过去。”
“为什要杀死她呢，你那个时候已经有可以饮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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