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凶手为宣泄他对死者肉体那种复杂情感,随手拿起来插在王倩胸上?”边平插句。
“现在还不清楚。”乔教授摇摇头,“如果觉得设想能成立,你就按照这个思路查查看吧。最好从王倩初中时期查起,这种感情形成时间不是天两天,应该有很长时间压抑期。”
两位警察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候,那个直没有说话警察回过身来问乔教授:“他也是你学生?”他用手指指方木。
“是啊。”乔教授扬起眉毛,语气中带着丝倨傲。
那个警察没有再说话,看方木眼,拉开门跟着边平走。
时间要长点。
“剥夺。”
“哦?”乔教授扬起眉毛,“怎讲?”
“死者生前是个足球爱好者,也是校足球队守门员。不太懂足球。但是知道,足球场上唯个可以用手触球人就是守门员。而对于守门员来讲,双手是他在球场上守护球门武器。砍掉个足球守门员双手,就意味着剥夺他最宝贵东西。而在这种剥夺背后,感到种……”方木顿下,“嫉妒。”
乔教授还是没有表情,只是将手边烟盒推过去。
回到宿舍里,方木呆呆地在桌前坐很久,除根接根吸烟,几乎没有别动作。
杜宇笑嘻嘻从外面回来,进门,呛得直咳嗽。
“靠,你这样吸烟,小心得cancer,”他边打开门放烟,边看着方木嘴边还在冒烟
他不再盯着方木,而是转向沙发上两个警察。
“本案中第二个死者王倩,在被凶手强,bao后,掐死,然后肢解。不过他最后又把王倩拼成个人形。这就是最耐人寻味地方。如果说凶手在现场留下标记都代表着他某种特殊需要话,第个死者身上标记——砍断双手——意味着种源自于嫉妒剥夺,”他用手指指方木,“那,肢解被害人后又把她拼成人形,又意味着什呢?”
方木和那两个警察都像听课般屏气凝神看着乔教授。
“觉得,凶手对死者王倩有种重新塑造渴望。他好像既对王倩肉体充满爱欲,又对它满怀鄙弃。这种矛盾心理支配他强,bao死者后,又将其掐死、肢解。而在他内心深处种渴望拥有‘全新’王倩情感,又支配他将死者重新拼成人形。想,凶手在将死者尸块重新拼接时候,定处于种极其复杂心理状态下。有报复狂热,有征服快感,也有对切无法挽回伤感和悔意。”
乔教授指指卷宗,“看到公安机关并没有对王倩背景和她与曲伟强相恋过程作详细调查。觉得,这是个突破口。设想是:这大概是个王倩追求者,眼看着心爱女人与其他男人出双入对,双宿双飞。当他想象到自己心目中纯洁、高贵女神——注意到王倩外貌相当清纯乖巧——和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男人在租住小屋里疯狂做爱时候,这种情感就会如火山般爆发。从而做出些疯狂行径。不过,”乔教授顿下,“这只是些设想,因为有些问题也想不通,比方说那只注射器。它也许是属于被害人,可是为什会被插在王倩胸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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