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就收20好
。”方木不想跟他过多纠缠，急切地说。
“好嘞。”司机眉开眼笑地说，“你等着，
给你开发票。”车载打印机叽叽嘎嘎
响几下之后，发票和30元钱递到方木手里。
方木走进金座小区，这明显是
个已经有些年头住宅小区。楼都是老样式，带户外走廊那种。方木睁大眼睛，
“哪儿啊，去找你。”
“你别来，在外地，S市。”
“S市？你去那干什
啊？”邓琳玥惊讶地问。
“你先别问，有点要紧事要办，回去以后会跟你解释。”方木边拉开辆出租车门边说。
“嗯……那好吧，你多加小心。”顿下，邓琳玥又加句，“等着你。”
家是什？冒着热气饭菜，暖和拖鞋，熟悉床铺，还有父母亲昵嗔怪。
也许，孟凡哲坐这趟车回家时候，也是这样心境，这样表情吧。
方木把头顶在冰凉车窗上，脑海中又浮现出孟凡哲印在警车车窗上那张哭泣、恐惧脸。
救救，救救，方木。
方木闭上眼睛。
几个面包，瓶水，在候车室里静静等候上车。
那天晚上在卫生间里目睹孟凡哲杀掉并活吞汤姆时候，方木就隐隐感到定是有人在给孟凡哲做心理治疗，并且这心理治疗出差错，导致孟凡哲精神接近崩溃边缘。而那天晚上孟凡哲狂性大发，差点杀死方木那件事，更让方木怀疑有人在控制着孟凡哲。
孟凡哲妈妈刚才说信里提到个医生，这初步证实方木猜想。而如果真有这样个人话，那他定跟这系列连环杀人案有关！
方木感到自己正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
这感觉让他心急如焚，时间也仿佛比平时慢好多。
挂断电话，方木告诉司机要去地方，忽然想起应该给孟凡哲家里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却很久不见有人来接。方木越想越不对劲，急忙催促司机快点开。
穿过那些人迹渐少大街小巷，出租车最后停在个住宅小区前。
“17块。”司机指着计价器说，方木边向小区里张望，边拿出张50元纸币递给他。
“这大？有没有零？”
方木走出S市火车站时候已经接近晚上10点，绕过那些不停询问着“住店，有小姐，很便宜”皮条客，方木脚步匆匆地向停在站前广场外出租车走去。
手机突然响，方木掏出手机看，是邓琳玥，他想想，按下接听键。
“喂。”
“你在哪呢？”邓琳玥连续几天都没来找他，声音有些冷淡。
“在外面。”
列车平稳地行驶在轨道上，不时有节奏地发出“咣当”、“咣当”声音。
车上人比方木想象要少得多，而且居然还找到空座。列车员告诉方木，这是趟慢车，到达S市时间是4小时40分钟之后。
这是段并不算长旅程，只是当你知道前方是你渴求已久答案时候，它就漫长让人难以想象。
方木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点点黑下来天空。偶尔停靠在些小站时候，会有零零散散人拎着大包小包挤上来。
旅客们穿着、身份各异，然而大多数人脸上，都写着即将回家急切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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