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寒冷、干燥冬日清晨。方木背着书包匆匆地向教学楼走。校园里依旧是派忙碌景象,大学生们在懒散个学期后终于又紧张起来,期末考试快到。
今天1、2节课是乔教授给本科生上犯罪学。由于在师大时候没怎系统听过犯罪学,所以方木直在跟班听课。
此外,从那天开始,方木
“没什头绪。”方木摇摇头,“把那篇课文翻来覆去看很多遍。找不到点线索和提示。”
他起身从书架上拿下本书,递给邰伟,“把这篇课文出处——《呼兰河传》也借来,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邰伟看着厚厚本《呼兰河传》,“靠,这要看多长时间啊。”
“再去找找登载这篇课文那部教材吧,仔细研究研究。”
“哎,方木,你说凶手会不会在那篇课文上用什隐形墨水之类东西写提示和线索?”
寝室里发现那些所谓物证,判断那也是凶手控制他带回来——他对自己,尤其是自己名字产生种恐惧。人在害怕时候,可能会选择躲起来。这张床床底,”他拍拍自己身下床板,“大概就是他当时避难所。而他,也许对这切又感到不甘心。因为他毕竟在那个所谓医生帮助下,曾经差点克服自己心理障碍。所以强迫自己遍遍地在床板上刻下自己名字,希望能够说服自己并不惧怕自己名字。”
方木顿下,低声说:“他那个时候,也许对那个医生抱着种既怀疑,又依赖复杂心态。所以,才会给他妈妈写那封信。”
在那瞬间,方木仿佛听到床下有个人在急促喘息,小声哭泣,床板也发出硬物划过“咯吱咯吱”声音,还伴随着含混不清反复念叨:“孟凡哲、孟凡哲、孟凡哲……”
方木不由得攥紧拳头。
邰伟皱着眉头抽烟,言不发。
方木显然对这种设想早就考虑过,很快回答道:“应该不会。他应该知道那张纸会在水里浸泡段时间,如果不能复原话,写也是白写。所以觉得提示可能还是这篇课文本身。”
“靠,小学教材里居然会有杀人线索,说出去谁会相信?”邰伟伸个懒腰,伸到半突然停住,“难道下个死者是个四年级小学生?”
方木苦笑下,“谁知道呢,也有可能。”
他看看电脑桌上堆积如山资料,“记得从前考试时候,最后道题往往是最难,老师经常告诫们,先做前面那些简单,有时间,再集中精力解答最后道难题。”
第七道题,答案究竟是什?
方木看看他,“怎样?现有证据能不能说服你们重新调查?”
“恐怕很难。”邰伟沉默好会才说,“第,那封信和窗户玻璃上写着‘G’‘R’只有你才知道;第二,‘6’‘7’两宗案件表面上都已经完成,要说服局里第六泳道其实是凶手完成第六次犯罪,恐怕他们很难接受。另外,你也知道,局里意见是坚决不让你参与这些案件。所以,你话,不见得有人相信。”
方木神色有些黯然,低下头。
邰伟见他那副样子,心中有些不忍,拍拍他肩膀。
“对,那篇课文你查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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